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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為1939年10月10日《革命軍事臨時審判庭審判書》中的《判決書》之&ldo;五&rdo;:
李鳳仙,她東滿黨領導下參加兒童團轉入共產主義青年團,再轉到中共黨成為黨員,黨的年齡很深,經過多年的鬥爭。可是她思想上的表現最落後,在工作上並沒有任何進步,而為亂愛犯過好多次的錯誤(在東滿的時[候])。最近她為愛情而犧牲革命,同時和最壞的劉永財結婚,又復提出離婚,對黨不忠實,破壞紀律,完全(是)反革命的行為,因此處以死刑。
曹曙焰老人說,姜信泰和姜信一是親哥倆,都是5軍3師的團政委。有個女兵李生金,中等個,清秀、漂亮,愛唱愛笑挺活潑,黨員。她的丈夫西征了,好像是犧牲了,我說不大準,反正是和姜信一好上了,形同夫妻。上級批評他們,兩個人就跑了。這是1939年初的事。秋天,姜信泰帶我們到樺川縣南邊籌糧,聽說他們在那兒,仍然打著5軍8團的旗號抗日,還發展了幾個人。姜信泰指揮,把他們包圍了,一喊話,就打不起來了。姜信泰說你為什麼脫離隊伍,姜信一說我和她離不開了,知道影響不好,就離開了。姜信泰說男女關係是小事,開小差、逃亡是大事。姜信一說,我們沒投敵,也沒當鬍子,還打日本子。我和連長王慶雲的意見,是把他們帶回軍部處理。姜信泰說咱們到這籌糧,不能耽誤工作,再說路上跑了怎麼辦?這是個原則問題。結果,把兩個人綁樹上勒死了,那幾個人跟我們走了。
1937年,無月有日還有地點(&ldo;五日寫於晚十一點三道通&rdo;),《宋一夫關於五軍內部情況致周保中同志的信》中說:
經濟支出,現在我看來真是如流水般向外淌,已不像我從前困難的五軍了,驟變成資產者。如走狗軍來一兵,招待費也要超過十幾元,走後還要拿個三二十的錢,我們雖然說講聯合不能使他無政治部分認識,只以金錢引誘,他們拿花言巧語來欺騙我們,為(未)免太糟了。
如此種種甚多,不用多說,特別是我幹部同志的生活真是不亞於高官富賈一類,魚盒子、果子點心類‐‐一師同志更甚‐‐舛不多每日皆用。
這種情況,各軍或多或少都存在。
同年12月1日,《趙尚志關於整飭軍隊紀律問題給各師負責同志的信》,在回顧了從珠河遊擊隊開始的光榮歷程,取得的成就後,寫道:
正因為在整個革命形勢的開展,不斷的勝利中數量的增大,同時也因隊伍各地分散活動及忠實英勇的中心幹部先後傷亡,結果使隊伍內發生許多不良的現象。首先是諸負責幹部同志逐漸放棄以往過去對工作的緊張性,不把全部精力集中到革命工作上,對各部活動方策上的指導缺乏,對隊內的政治軍事教育的放鬆,對宣傳、組織領導群眾鬥爭工作的放棄,近幾年來軍長個人生活上的浪漫,歷次的不正當的錯誤的浪漫行為等等的惡劣現象的影響,不嚴格檢查幹部的工作及行為,特別是允許和縱容了各級同志犯著各種錯誤,放棄政治軍事工作,逐漸同化於義勇軍的危險現象。如張壽籛、張連科之在巴木,關化新、王玉生之在二三師,孟廣才、康山、王德富之在六師,(未)站在革命需要上來公正分配,而表現了任意取用,如許多幹部同志在每次軍事勝利行動中所得來的勝利品,首先濫行取用,服裝用品的講求漂亮(如二師的遠徵北黑,首先由景永安及蔡近葵同志挑選一切美好衣服及用物為自己享用,魏寶林等人浪漫行為;三師的遠徵梧桐河,由上級領導者首先取用,雷炎、張建邦等的浪漫行為。西方各師在數次勝利中,如李熙山、王德富、康山、李泰、李靖宇、雷炎、吳新才的任意取用重要物品及支配等等)。
藉故支用公款,如孟克曼、趙一曼、馬宏力等同志假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