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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對於優等生。&rdo;柯說。

&ldo;對於你這樣的人也是，因為你總是以挑別人的錯誤為樂事。&rdo;

院長陷入了沉思。

蒼蠅穿著白大褂從天上冉冉落下，坐到敞廊的欄杆上遠離院長的地方，以免自己的出現嚇著她。

&ldo;晚上好!&rdo;柯向她表示歡迎。

&ldo;哎呀!&rdo;院長大叫一聲，但是柯對這種反應已有心理準備，馬上向蒼蠅問道：

&ldo;您是要咖啡還是茶?&rdo;

&ldo;都不要，我已經喝過茶了，謝謝。&rdo;黑蒼蠅答道。

&ldo;你們還不認識，&rdo;柯說道，&ldo;這是瓦涅薩‐‐我們的大夫，她是個非常好的人。這是阿爾託寧太太，我的院長。&rdo;

&ldo;有關你的院長的一切我都知道。&rdo;蒼蠅答道，柯覺得她細微的嗡嗡聲中帶著譴責。

&ldo;這樣也好，&rdo;柯說，&ldo;關於我們的局長朋友有什麼新訊息嗎?&rdo;

&ldo;局長在銀河系中心有緊急事務要處理，他不能分身前來。&rdo;

&ldo;讓他把自己的全息影象派到這裡來也行啊。&rdo;柯建議道。

&ldo;很遺憾，距離過於遙遠，收不到穩定的全息影象。局長明天騰出空來，馬上就會趕到這裡來，因此您必須堅持到早晨。行嗎?&rdo;

&ldo;我們盡力吧。&rdo;柯看著院長說道。

&ldo;我擔心，我會成事不足。&rdo;院長說。

&ldo;您會敗事有餘。&rdo;蒼蠅不留情面地嗡嗡說道。

院長雙眉緊鎖，她會同意自殺，甚至讓局長來處死她，但是不能讓一隻黑蒼蠅來作踐自己。

&ldo;我將儘可能靠近你，薇羅尼卡。&rdo;蒼蠅說道。

&ldo;不是薇羅尼卡，&rdo;院長糾正道，&rdo;難道您到現在還沒有弄清楚這個姑娘的名字叫柯嗎?&rdo;

&ldo;這個我不清楚，&rdo;蒼蠅答道，&ldo;因為我不清楚這種地方是否安裝了竊聽裝置。&rdo;

說完，她就飛起來，消失在溫暖的藍空中。

&ldo;是嗎?未必。&rdo;院長不好意思地說。她明白她犯了一個錯誤，但是反正已經犯了數不勝數的錯誤了，所以這最後一個錯誤她倒不想承認。&ldo;有點冷了，&rdo;她說道，儘管傍晚的空氣像剛剛擠出的牛奶一樣溫暖宜人，&ldo;我們還是回到房間裡去吧……&rdo;

柯依從了她。

她們剛剛走進房間，電話鈴適時地響了起來。

院長很響地&ldo;啊&rdo;了一聲，又小聲說道：

&ldo;別拿話筒!&rdo;似乎電話機裡隱藏著巨大的危險一樣。

然而柯已經到了電話機旁邊，接通了電話。小螢光屏上出現了久&iddot;庫夫裡耶教授的面孔。

&ldo;謝天謝地!&rdo;院長說著鬆了一口氣。顯然她是害怕在螢光屏上看到另一個人。

&ldo;可找到了，感謝上帝!&rdo;教授說道，&ldo;我剛才還在想，再也找不到你了，他們把你藏起來了，弄出了火星，也許，甚至把你殺害了。&rdo;

看到教授的臉色如此激動，聽他說話語無論次，柯覺得很奇怪。

&ldo;你沒事吧，你還活著嗎?&rdo;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