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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一種不被信任的失落感充盈著飛雲整個胸腔。
忽然間,一個潔白的物體出現在自己的眼角邊。
哦?是手帕?
……手帕嗎?
迷糊中,飛雲一手接過這塊不知何時遞來的手帕,想用力,實則無力地擦著自己的嘴巴。
&ldo;飛雲,有心事嗎?&rdo;熟悉悅耳的女音,從耳邊傳來,似乎輕輕地勾動著飛雲的心絃。
不需要回頭,心中的豎琴已經自鳴地奏出了充滿暖意的優美樂曲。樂曲聲中,心裡似乎有些東西在滋長著、發芽著。
&ldo;你……在等我?&rdo;強烈的訝然,使飛雲忘記了自己所有的狼狽正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愛美蘭的面前。腦海中一片空白的他,完全沒有聯想到,為何愛美蘭會在這裡。
&ldo;嗯,我只是剛好上洗手間。&rdo;說完,愛美蘭忽然臉一紅。此刻,她的著裝是如此整齊,哪像上洗手間的樣子,分明告訴別人,自己等了一個晚上。
她沒有糾正答案的打算,她知道飛雲不會介意的。
&ldo;抱歉,失禮了。&rdo;努力地想支起身子,可是麻木錯亂的神經,讓他失去了控制。飛雲一個踉蹌,再次坐倒在地上。順帶地,原本沾在下巴的噁心分泌物也落到了胸前的衣衫上。
飛雲不在乎,他想再次爬起來。
可是愛美蘭制止了他,衝上前,一把扶著飛雲。
&ldo;你看你……&rdo;
迷糊中,愛美蘭到底說了些什麼,飛雲聽不清楚了。他只是覺得一陣溫馨的香氣,正漸漸地沁入自己的鼻孔,很舒服,也很安心。
不知為何,疲倦到極點的他,有種將內心所有的不忿苦惱全數宣洩出來的衝動。
所以,他說話了。雖然連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說了什麼,但他畢竟說了出來,也聽到了愛美蘭那近乎囈語的重覆應諾聲。
朦朦朧朧中,飛雲彷彿看見了自己的母親,耳邊迴響起一段母親曾經說過的話:&ldo;飛雲,記住,無論如何別讓任何人知道你的痛苦、你的傷痕。好奇的人,會吸吮我們悲情的眼淚,就像蒼蠅吮吸一頭受傷的鹿的鮮血一樣……&rdo;
飛雲掙扎著、扭動著、含糊地說著:&ldo;不!她是不同的,她是不同的!她不是好奇,不是好奇……&rdo;飛雲迷糊的喊叫聲,漸漸小了下去。
寂靜的空氣中,只剩下擦汗的摩挲之聲。就這樣,躺在柔軟的臂彎中,享受著那份溫膩柔和的觸感,飛雲帶著愜意的笑容,沉沉昏睡過去了……
天亮了,太陽宛如負責監督早訓的教官,把自己明晰而嚴厲的視線投到飛雲的臉上。
紅彤彤的光亮,迷糊地穿過了飛雲的眼簾,落在眼球上。
啊……頭好沉……依然處於宿醉狀態的飛雲,不願起床。可是從床頭方向飄逸而來的誘人香氣,卻意外地激醒了飛雲的理智。不過,只激醒了一小半。
&ldo;小狗狗你這混帳,又偷吃我的餅乾了……今天中午罰你沒飯吃……&rdo;飛雲囈語般宣讀著無辜小狗狗的判詞。
&ldo;懶蟲,現在是中午一點,我已經餵過小狗狗啦!&rdo;輕柔的女音,換來了跟輕柔毫不沾邊的激動。
&ldo;哇啊‐‐&rdo;飛雲整個人以非常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