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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跟你說了,別擔心。&rdo;
&ldo;你來試試讓一打弓箭手舉弓對著,還不擔心看看?&rdo;
我說了好些道歉的話,解釋說我想讓吉爾的人們流傳些關於他的奇蹟故事。好不容易才說服他拋下心結,畢竟也是他自己罔顧我的命令,跑來這裡,最後還靠我救了一命。然後我們邁步離開刑場,朝城市而去:&ldo;他們絕對想不到我們會再進到城裡。&rdo;然後他笑了起來:&ldo;我簡直不敢想像那些士兵向我的兒子柏斯報告這一切時的情景,話說回來,你到底是什麼人?&rdo;
&ldo;風之子。&rdo;我回答道。
&ldo;我不知道這世界到底怎麼了。&rdo;他說道,&ldo;原本,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很符合邏輯。然後我發現自己的兒子是個冒牌貨,甚至還能讓我被自己的記憶騙到。然後你又來了,門口的軍官說昨天就殺了你,還埋葬了你的屍體來著。&rdo;
&ldo;他還跟你說話了?他可一個字都沒跟我說。&rdo;我說道。
&ldo;別改變話題,年輕人。你違背了自然之律。&rdo;
&ldo;自然還好好的呢,我只是有自己的花招而已。&rdo;
我們走到了垃圾門前。士兵們並不很警醒,而且也沒受到任何警告。我們倆輕易地混進了城,但走了一段,我就不得不把巴頓拖到小巷裡。我們倆站在一起時,反差太大。他穿著全套的貴族衣衫,而我則穿得像個亨平農夫。我不得不把他帶到剛才來時路過的一個妓院去。
店裡的老闆是一個看似粗暴易怒的老人,因為被早早叫醒而顯得有點不高興。&ldo;我們不到下午不開門,&rdo;他說道,&ldo;傍晚才正式營業呢。&rdo;
巴頓有錢,有很多錢。那些行刑者居然沒把他的錢都掏走,可能是想先幹掉他,再從屍體上搜刮錢財吧。屍體不會反抗,也不會知道自己被洗劫了。大概是他的貴族身份讓那些士兵們不敢對他過於無禮。那些錢,在桌上閃閃發光,足以讓妓院老闆閉上嘴,提前那麼些時候開始營業了。
&ldo;來個全套服務?&rdo;老闆問道。
&ldo;一個安靜的房間,一張床就夠了。&rdo;我說道,但巴頓卻瞪著我。
&ldo;我覺著自己好像回到了十九歲,你卻指望我一整天躺在這兒一動不動?我要你們最年輕漂亮的女孩,沒什麼髒病的那種。&rdo;他說道,然後立刻又暗示了自己的身份,&ldo;當然,也不能太小,年紀得合適。&rdo;
那個老闆看上去有點左右為難,像是在猜測巴頓所謂的&ldo;合適&rdo;到底是多大。
&ldo;十六歲以上。&rdo;我幫了他一把。
&ldo;十六歲!&rdo;巴頓像是被嚇了一跳,&ldo;你們這兒真有那麼小的女孩?&rdo;
那個老闆聰明地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帶著巴頓走了。他們一走,我立刻切進快速時間流,返回王宮。
等我到王宮時,大門已經開啟,並有人進出。我跟在一位女士身後,緊貼著她溜了進去。我沿著那些站滿了守衛的通道一路前行,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大廳,站滿了達官顯貴。我找了個不顯眼的角落站定,仔細打量房間裡的每張面孔,然後切回真實時間。
坐在王位上的那名老女人變成了一個年輕男子,看上去和巴頓年輕時幾乎一模一樣,圍在他身邊的大多數官員則絲毫未變。但我在人群中看到了杜爾,他變成了一個矮個子,穿著棕色無袖長袍,還有其他幾張臉也發生了改變。我在真實時間和快速時間中來回切換了好幾次,把他們每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