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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不回自己屋?」溫夷秋放下碟子,「柴姨給的西瓜,你負責吃完。」
「我那屋光線沒你這亮,看書傷眼。」陸修年抬眸看她,胡亂編了個理由。
溫夷秋才不信,他那燈開都刺眼。
現在時間還早,陸修年真在這他們聊聊天倒也能打發時間不至於無聊。但今時不同往日,陸修年也不是以前的陸修年,和他共處一室感覺像和一頭餓狼在一起,稍不注意就會被挾持住,然後被拆吃入腹。
「你帶吹風了嗎?我忘帶了。」陸修年看她遲遲不動,充滿防備的看他,知道她不相信,合上書,開始找正經地由頭,「頭髮濕著不好入睡,想看你這有沒有,看了半天也沒看到,就想著等你回來問你。」
溫夷秋眯眼,不通道:「我信你個鬼。」
陸修年頭髮短,早就被風扇吹了個半乾,連發梢低落在地的水都乾透,留下一圈痕跡。她說歸說,還是從箱子夾層裡拿出迷你攜帶式吹風機,扔到床上,催促道:「給你給你,拿回去吹,我要準備休息了。」
「你幫我吹。」他不動。
「……」得寸進尺說得就是他!溫夷秋眉毛一擰,「你的手是擺設嗎?」
陸修年登時用霧濛濛的深褐色眼眸望她,眨也不眨地,眼角微微彎下弧度,薄唇上揚幾分,「當然不是。只是更想讓你幫我吹,來嘛來嘛。」
呦呵,還會撒嬌。
溫夷秋搓搓胳膊上冒出的小疙瘩,看傻子一樣看他,「大晚上吃錯藥了。」
陸修年算是知道,跟她就不能廢話,誰t要你吹頭髮,不就是想哄你過來。溫夷秋像木樁子釘在那裡,死活不挪腳過來,他沒法,扔了書從床上直起身,單腳支地長手一伸把人給拽了過來,抱坐在大腿上。
「喂!你又來!」溫夷秋掙紮起身,傍晚的接吻恐怖還歷歷在目。陸修年真的是不知疲倦,平日裡看著不食人間煙火,對誰都不感興趣,沒想到發起情來又欲又急,偏偏技術還好的不行,吻技突出害她沉迷。
「別動,吹完頭髮我們還有重要的事要做。」陸修年摁住她,把吹風插上。
「……」
這麼直白嗎?
溫夷秋欲哭無淚。
吹風機嗡嗡的風聲遮住了兩人的呼吸,溫夷秋一邊給他吹頭髮,一邊承受他直接大膽的目光,溫柔纏綿又包含渴望。半乾的頭髮很容易吹乾,幾分鐘後吹風關上,陸修年晃晃頭,把她放到床上,收了吹風關燈。
霎時屋子裡只有窗外的月光和星光,溫夷秋大氣也不敢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光是想想就讓人後背發涼。陸修年踩著月色緩緩走近,背光的臉看不清表情,只見他上了床,腳對裡側躺下,順道拉她躺在臂彎。
溫夷秋上一秒想反抗,下一秒就愣了,輕眨眼意外的看向外面,從她這個角度能看到窗外漫天的星辰,閃閃發光,是在城裡看不見的風景。
「這兒的星星很美。」陸修年同她一起看著窗外,眼裡都盛滿了星星。
「是啊,好久沒見到了。」溫夷秋忍不住微笑,偏頭看他,「你工作那麼忙,為什麼要來參加節目?」
「你以為我會放著你和別的男人獨處三天兩夜。」陸修年側身對著她,骨節分明的指尖纏住一縷髮絲隨意把玩,「問鼎不是我一個人的,缺我幾天不會怎樣。但你不同,還沒追到手,不能讓你遠離我的視線。」
「嘁。」溫夷秋鄙夷,拆穿他,「你分明故意的,明著參加節目,暗裡成天想著不正經的東西。」
「哪兒不正經?」陸修年反問,湊近她耳邊,「是抱你不正經還是吻你不正經?」
溫夷秋臉一紅,嘟囔:「現在就不正經。」
陸修年輕笑出聲,隔著衣服不正經的摸向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