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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傳來陳修溫和有禮的寬慰聲,傅歡抽了下鼻子,臉上笑容蕩漾開來:「你不用擔心我,我就是很難過,不能看見你了。這些天你會想我嗎?」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後,傅歡精神大振:「我也會想你的,你忙吧,再見。」
掛了電話,傅歡的心情好了一點。她紅著眼睛對著手機螢幕出神,心想一段時間不露面也好,自己在陳修面前刷好感的時間太長了,偶爾消失一下,更利於她把對方牢牢地抓在手中。
否則陳修雖然對她紳士又體貼,但總像是隔著一層什麼,疏離冷漠,讓她不能確定。
只是,想到以後要從傅國邦手裡要錢越發艱難,摸到腫脹未消的臉頰,傅歡眼底的神色又轉為冰冷。
傅錦瑤,傅錦瑤!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傅錦瑤像是換了一個人,處處跟她為難作對,而她每次反擊,都能被對方四兩撥千斤的避開,今天又遭到了這麼大的反噬。
這在傅歡的人生中,堪稱從無僅有的慘敗。
她緊緊地抓住床上的絲綢床單,牙根緊咬,覺得自己錯就錯在太慈悲,這樣的小打小鬧,就算是成功了又能怎麼樣?反而還因為瞻前顧後,讓傅錦瑤鑽了空子。
對待傅錦瑤那樣卑鄙無恥沒下線的賤人,就要比她更狠更絕。
她是不會被傅錦瑤比下去的,再不動手,等到傅錦瑤主動出擊,自己現在連人身自由都沒有,就更是無從招架了。
傅歡冷靜下來,飛快的轉動著眼珠,這會兒不敢怠慢,絞盡腦汁,思索著一擊即中的法子。
過了良久,臉上才漸漸露出微笑來。
同一時間,身處高階俱樂部包間的陳修撂下電話,吸了一口指尖夾著的雪茄,表情漫不經心的吐出一圈煙霧,燻的旁邊的錦梓年轟蒼蠅似得拿手去扇:「你這個雪茄味兒真難聞。」
「不能吧。古巴的呢。」陳修憋著壞,又對著錦梓年端端正正的噴出一口,錦梓年的小白臉都抽搐扭曲了,讓到一邊,跟正在俯身打撞球的肖墨訴苦:「肖少,你看他,人前裝的人模狗樣的,跟朋友賤特特的,多欠揍。」
肖墨微微勾唇,不慌不忙的一桿入洞,隨著圓溜溜的撞球撲哧一聲跌入了預計中的位置,他轉過頭來,對著陳修一揚眉:「我剛才好像聽到瑤瑤的名字了。」
錦梓年連忙吐槽:「你那耳朵一聽到傅錦瑤的名字,簡直比狗都靈。」說完又怕肖墨翻臉,忙去拽陳修:「哎,到底怎麼回事啊,說說。「
陳修漫不經心,走到肖墨對面,也拿了球桿擺出姿勢:「沒什麼,傅歡哭哭啼啼的,說是傅錦瑤偷了東西被傅國邦發現了,他們姐弟三人都被禁足,這段時間不能出來。」
他說著說著嘴角不覺蔓上了笑意,狹長的眼尾輕挑,看肖墨:「你信嗎?」
肖墨也覺得好笑——傅歡這盆髒水潑的,乍一聽不覺得有什麼,可是傅歡傅宴一向是傅國邦的心頭肉,傅錦瑤犯了事兒,為什麼會牽連到他們姐弟身上?
反過來還差不多。
而聽傅歡剛剛那斷斷續續的嗚咽聲,如果是被傅錦瑤拉下水,她才不會那麼傷心欲絕。
所以,事情八成是這樣的,傅歡傅宴惹了傅國邦,被禁足,回頭在陳修面前黑了傅錦瑤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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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兩世為人,肖墨對傅錦瑤這個好妹妹的瞭解,還是比較深刻的。
他想了想,到底有些不放心,發了資訊跟傅錦瑤約定了時間,藉口就用交換襯衫,傅錦瑤猶豫了一下,定在了明天,看傅錦瑤資訊回的及時,語氣也平靜,肖墨這才鬆了一口氣,想其餘的,見面再說。
他這邊擺弄著手機,把傅錦瑤寥寥幾個字的回覆看了好幾遍,旁邊錦梓年坐在一旁撐著下巴笑:「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