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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良功突然覺得壓力暴增了，齊一鳴插手軍工專案後，這些個軍工企業的廠領導們開始在受到更大監管得情況下，也獲得了更大的自主權。別看幾千萬人民幣鉅款著實嚇人，可黃良功悚然發現自己真的可以按照新規定給全廠職工發福利了。
617廠的新裝置都是從達裡諾爾基地轉移過來的，之前說不要錢，後來齊一鳴變了卦，說可以長期免息借貸，十年期之後低價需要還。不過黃良功一瞧，有了這8000萬，向齊一鳴基地換裝置的錢不過浮雲，也不用著急還錢。
617現在也基本上徹底沒了科研任務，現在主要任務就是夥同各兄弟單位，把齊一鳴下放的各種技術吸收，限期為5年時間，到1990年要有一個大檢查，沒完成要受處分的。不過617走在前面，現在已經出成果了，相信手頭上錢更寬裕之後，技術吸收更不成問題了。
劉政萃的話激起了全廠大小領導和有威望的工人代表們火熱的心，一個四十來歲的女幹部不由給黃良功出主意道：「廠長，伊拉克不是還在咱們廠留著個幾百輛五九和六九的尾單嗎？咱們是不是跟伊方的代表也談一談，給他們看看咱們的大犀牛，問問人家想不想換新的。」
黃良功眼睛一亮，拍手道：「好主意，伊拉克是產石油的國家，更富裕一些，應該更好得手一些。」瞧這位大廠長說的，跟做賊摸點一樣猥瑣。
大家集思廣益，又有一個年輕大學生工程師道：「辛巴威也在咱們廠有訂單，要不要也給他們看。」
劉政萃哂笑道：「一個非洲國家，窮得連買五九式都覺得心痛死，哪裡有錢買我們的新犀牛啊。」辛巴威在1984年向天朝下訂了22輛五九式，比起巴基斯坦和伊拉克這樣的大客戶就多有不如了。
黃良功背著手當著大家的面踱步，然後說道：「能從巴基斯坦那裡弄到100輛，從伊拉克那裡也弄個100輛，就夠咱們吃個十年的了，太過貪心也沒必要。我之前跟達裡諾爾的大領導齊同志談話過，他轉達了平主席的最高指示，要我們兼顧軍民兩用產品的生產，既能強軍強國，又能便民利民，我記得咱們的技術庫裡還有幾種重型工程車輛、抓鬥車和重型卡車之類的東西吧，這東西比坦克銷量好多了，咱們下一階段集中攻克生產這些民用大型車。另外我看國際市場上，軍用、警用的中型和輕型的裝甲車很受歡迎，咱們也研究一下，看看是不是生產一種裝甲車拿出去賣一下。」
大家紛紛對黃廠長的決策表示擁護，黃良功頗為自得，又裝作劉備一樣像他的劉大工請教道：「劉大工看看有沒有什麼補充的？」
「嗯，我們應該聯絡一下達裡諾爾那邊，呼叫一下他們的資料庫，看看這些年什麼樣的裝甲車輛好賣，分析一下市場需求，咱們不能悶著頭瞎造，造出來了人家不喜歡，到時候又費事又賠錢。還有我聽說達裡諾爾那邊花錢挖全國的大學生和海歸，組建什麼商業公司。咱們廠裡的人管生產都行，管做生意銷售兩眼一抹黑，咱們有錢了之後是不是也跟著他們學，找專門的人來給咱們賣貨？」
黃良功挑著大拇指道：「劉大工果然高明啊，對，就這麼辦，咱們請專門的人來給咱們分析市場、做銷售，咱只管生產，然後數錢就好，哈哈哈。」心裡還懷著不少衝勁的廠長大人，尋思著據說全國正在開國企幹部管理經驗授課班，自己之前沒有當回事，現在是做大生意的人了，看來應該去學一學才對。
第39章 039 腳踩兩隻船造成的紕漏
齊一鳴從美國回返，在首都機場剛下飛機不久，就看到了前來接機的廖懷仁。這位老兄現在基本上成了自己在國內的跟班，實際上也是監視人的意思，有時也負責幫齊一鳴處理一些情況。
「老廖啊，最近怎麼樣，有沒有很想我啊。」齊一鳴呵呵地與他開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