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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就得撕開一個新傷口。或許陳瘋子就是我無意間,撕開的另一道傷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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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業,一下子讓自己有了大把的時間。星期三的中午,我聞見羅克的屋子裡飄出回鍋肉的香味。我懶懶的扔開那本被視為寫作聖典的《都柏林人》,躥到羅克的屋子裡說,嗯,真香,你得請我喝杯酒。他愉快的笑笑,讓咪咪去買酒,他說,你應該走出陰影,結束單身漢的生活。我現在只想過一種簡單的生活,每天就是吃飯、睡覺、看書、找工作,然後又恢復到公司和家之間的奔赴。我沒有跟羅克說出自己真實的想法,害怕他指責我是一個沒有出息的傢伙。我發現自己一直以來,陷於一種很奇怪的狀態,對生活不所謂希望也無所謂絕望,只是對周圍的一切都極其的厭倦。我很羨慕那些在網路遊戲裡興奮不已的年輕人,至少她們還有一些激動,而我就象一潭死水一樣,靜得可怕。我問羅克,什麼時候請我吃你和咪咪的喜酒。這小子,極不老實把皮球踢到了咪咪身上,他挑挑嘴示意我問咪咪。
我順勢又往前逼了一步,這麼說,你是沒意見了。
關鍵是咪咪的意見大。他調皮的眨了眨眼。
咪咪將他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她拉著臉說,俺算什麼,一個酒吧裡的歌女,哪比得上人家,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羅克涎著臉說,那我跟你可是永世萬年的恩愛。說完他一臉的俏皮與討好。
咪咪仍然板著臉,聲音依然那樣的冷酷,不過還是掩飾不住飄出了一絲壓抑不住的興奮,臭不要臉,誰跟你永世萬年好了。這個時候的咪咪跟舞臺上的咪咪判若兩人,完全是一個醋意大發的小女人。咪咪在飯桌上讓我評理,羅克老是去看那個女人對不對。受傷了讓他去照顧,出院了還找他。咪咪越說越氣憤,聲音一浪高過一浪。我後悔在這蹭飯吃,讓自己陷於如此尷尬的境地。我沒有指責誰,只是勸導咪咪不要想的太多。咪咪後來一直不說話,羅克拿眼偷偷地看她。我傻乎乎的坐在那,大口的喝酒,大口的吃肉。後來咪咪覺得這樣,有些對不住我,她象在酒吧一樣講起了笑話,相反這樣讓我更難受。飯後,我準備逃時,她卻讓我多坐一會,她去美容院做面膜。
羅克是一個標準的家庭主男,做飯、擦地、洗衣,所有的家務活都是他一個人包攬。我說,夥計,這樣可不是長久之計,你得讓她跟你結婚。他表示自己何嘗不想,可是欲言又止,將隱隱的擔憂寫在了臉上。毫無疑問,這傢伙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我想他肯定不會告訴,但我還是投去了好奇的眼光。他沉默了一段時間,似乎在考慮要不要告訴我,怎麼告訴我。他嘆口氣,遞給我一支香菸,彷彿這玩意可以營造氛圍似的。他叼在嘴上美美的吸了一口,把煙吹在我臉上說,等她老公從戒毒所出來,她們就離婚。
現在也可以離婚呀。我不屑地看著他。
她說這樣不利於他戒毒,不利於他重新走上社會。
靠,她這麼高尚呀,那她跑到酒吧當什麼屌歌女。我沒說出口,只是在心裡罵了一句,因為我根本就不相信咪咪的這一理由。但我還是多嘴多舌的問了一句,她媽你的信嗎?
他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粗聲粗氣的說,信啊,為什麼不信。
要是她老公出來了,不肯跟他離婚怎麼辦?
哈哈哈,現在誰還這麼賴皮。
看著他這麼高興,我覺得自己真的很好笑,這個事情跟我又沒關係的,我這麼關心幹什麼。我趁著他的好興致說,別到時娶了媳婦忘了兄弟,光顧自己樂呵,記得到時施捨我兩顆糖。
他拍了我一巴掌說,看你個王八蛋說的,到時我還要你當伴郎。
我可不敢當,以免別人搞錯了新郎倌。哈哈哈,我們倆笑了起。
這個中午,在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