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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房遺愛拿起筆來,李清滿意的笑了笑,老實人就應該這樣欺負。
李清略微一想,應給寫那一首詩呢,李白的,杜甫的,白居易的……
等等,李白的詩還是少抄襲些,免得等到他出來之後想寫的詩都被我寫了,那他還不哭死在被窩裡,多不好。
教坊,校書,陪睡,是了,這個地方應該寫柳永的詩,他可是一個大嫖客啊,而且還是一個睡了女人不用給錢的大嫖客。
“想好了沒,我的手都酸了。”房遺愛不耐煩道。
“想好了,想好了,這就給你說出來。”李清說道。
隨後李清開始作詩。
“佇倚危樓風細細。
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
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
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這是柳永《蝶戀花佇倚危樓風細細,長短句詩,點睛之句在於最後一句,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的人憔悴。
這一句直接道破詩人的‘春愁’不過是思念自己的愛人罷了。
你想一個青樓裡的人被一個大才子想到人憔悴,那哪個青樓裡的女子是該多麼美麗,又會有多少才子趨之若鶩呢。
房遺愛放下筆,看到紙上的詩,臉色激動,對著李清說道:“妙哉,妙哉啊,李清,啊不,應該叫做李兄,你這首詩真的是太妙了,當可傳世。”
“哎,哪裡哪裡。”
李清聽到房遺愛誇他,擺手謙虛,雖是如此但臉上的笑意已經出賣了的他的得意。
隨後李清拿起桌子上程處默拍的五十兩銀子道:“這首詩現在已經不是我的啦,而是處默的,處默是不是?”
李清衝著程處默笑著挑了挑眉。
程處默哪裡還不會意,立刻綽起桌子上寫詩的紙,看了一眼之後,也不管自己認識不認識就笑道:“哇哈哈哈,是了,這是俺老程做的詩。”
隨後程處默將這紙丟給老鴇,對著老鴇道:“速速拿這詩讓冬月姑娘來見俺。”
老鴇拿了詩之後,快速的向著冬月的房間去了,這首詩她也覺得是傳世之作,她能夠做到校書長說明她也是識字讀過書的。
這次老鴇進冬月的房間並沒有敲門,而是直接推門進入,還未見到冬月人,就笑著說道:“冬月,我來給你報喜了,那位公子啊,真的會做傳世的詩嘞。”
待最後一個字說完之後,老鴇已經見到冬月了,老鴇笑著將手裡的紙遞給冬月,冬月接過,急忙開啟來看。
待看到最後一個句詩的時候,冬月輕輕的唸了出來。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唸完之後,冬月沉思,她在腦海已經幻想出了一個才子想她想的消瘦不堪的樣子,如果這首詩傳播出去,那會不會讓眾人產生一個想法呢。
那就是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竟然讓才子如此的消瘦、頹廢也不會後悔。
很容易引起才子們的好奇心裡,讓眾多的才子來求見她的。
到那個時候,她不是能夠掙到很多錢。
冬月將這張紙小心的摺好,然後對著老鴇道:“校書長,我想見見寫這詩的人。”
老鴇立刻笑著答應道:“好好好,我這就去安排。”
能夠見人,就說明今後冬月會接客了,能夠接客,不就說明今後她也會掙很多錢。
老鴇席笑連連的來到李清他們房間裡,對著李清道:“公子,冬月姑娘要見你呢。”
李清連忙擺手道:“見的可不是我,老鴇你記住,那首詩不是我做的,是他做的。”
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