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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益州,我才發現上當受騙了,根本沒有人接待我,清閒而無事可幹。我盼星星,盼月亮,也沒收到外星人的密電,更無蜀中官員和我聯絡。這就奇怪了,他們招我不遠千里趕至急需用人的蜀國,怎麼會不給我安排任務?我百無聊賴,整天呆在驛館裡悶得心慌,就以上街市閒逛打發時間。很快,我找到自己的用武之地,我的老本行做生意,小賺了一票。我靈機一動,為何不利用古人迷信,建立玄奇神秘的組織呢?此時宗教和團體漸趨興盛,我半路殺出,談何容易。又一想,我耍花招玩技巧手到擒來,無師自通,這點小事難不倒我。
我取名祭神教,聽著夠唬人的,自封為教主,提升自己的身份。週遊於販夫走卒之間,我結識了不少人,吸納骨幹精英,這些人都是經我遴選出來的忠誠分子。我再透過他們的傳揚,放手發動他們擴大教團力量,從幾十人猛增到幾百人之多。人數日漸攀升,有利有弊,組織內部明爭暗鬥,追名逐利,出現裂痕嫌隙。更讓我擔憂的是,從前的左膀右臂羽翼豐滿後,不服我管,公然與我唱對臺戲,準備另起爐灶。我知道部分人對我怨氣衝天,早就想重新圈地,自立為王。我放他們一條生路,因此獲得教眾們的擁戴,從而穩固了自己的地位。
我折損半壁江山,失去幾百號人,我心痛不已。我尚未從這打擊中緩過神來,官府對祭神教的剿滅行動開始了,殘餘勢力終被一舉打散。我苦心經營的神教土崩瓦解,少數倖存者轉入地下,樹倒猢猻散,我身陷絕境。沒想到,諸葛亮派人請我到他府上一敘,老同學沒有忘記我,給我縣令的差事,職位雖低,聊勝於無。我和左道打頭碰臉,左道何許人?祭神教軍師,跟副教主和我唱反調,現在擔任師爺之職,也被諸葛亮收編了。我開堂問案頭一天,有人報告樹叢中驚現無名屍,看來我得拿出渾身能耐,接受這次事關稱職與否的嚴峻考驗。
(一三二)
我帶著一班衙役去現場勘查,發現這具男屍繫繩勒致死,沒有穿鞋,顯然是被人拋於荒郊野外。我命人看守第二現場,立刻展開調查,死者叫賈福,是家境殷實的商人,由此判斷,作案人謀財害命的可能性極大。我率隨從到賈福家尋找證據,他的娘子是頗有幾分姿色的女人,見我們進來,神色驚慌。我詢問她的名字,她說名喚孟秋,夫君離家半年未歸,下落不明。孟秋講這番話時,做著不引人注意的小動作,把一雙鞋推至床底。我使了個眼色,手下的衙役掏出那雙鞋,分明是一雙男人的鞋,孟秋更加慌亂失措,我覺得她心裡肯定有鬼。
我問是誰的鞋,孟秋答不上來,我以謀害親夫嫌疑犯的罪名將她拘捕。升堂審案,我拿出擰成麻花的布帶,厲聲喝問孟秋:這可是你使用的作案工具,你還有什麼話講?孟秋臉色大變,絕口否認自己殺害丈夫,而她對那雙男鞋卻隻字不提,口口聲聲含冤抱屈。物證已獲,唯獨缺少人證我正為此發愁,跟我去孟秋家的左道提供了另一條線索。左道不慌不忙遞上一塊黑布,說是樑子的,他是本案的真正兇手,堂下眾人皆驚,確是樑子的面罩。說起樑子其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是黎夢的同行,飛天大盜,資深歹徒,是一名蒙面盜賊。
本縣的富戶人家,幾乎都遭受過他的劫掠,樑子不是他的真名,他以樑上君子的簡稱得此封號。樑子有個嗜好,與酒結緣,即便行竊時也是酒氣熏天,酒壯慫人膽,從他身上得到驗證。樑子的作案動機,和本案相吻合,那塊黑布料想是他一時疏忽遺留下來的證物。我發出通緝令,速速捉拿樑子歸案,孟秋更是一口咬定不是她所為,全部疑點集中在樑子一人。師爺左道格外賣力,張貼佈告均是他一手操辦,全縣張網排查,也沒有見到樑子的蹤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巧設酒宴,酒中放有,樑子不知是計,被我擒獲。
然而我審案之後,才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