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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決定了要把訊息賣給胡惟庸,那就越快越好,免得夜長夢多。出門之後,陸山民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找胡惟庸,而是去了唐飛的出租屋,以唐飛的倔脾氣,電話裡面三言兩語恐怕不清楚。 當看到陸山民的時候,唐飛大驚失『色』。朝門外四處看了一下,一把把陸山民拉進屋裡:“山民,你怎麼來了”? “我怕電話裡不清楚,直接過來找你”。 唐飛有些埋怨的道,“你也太大意了,昨晚才卸了王超的一條胳膊,這種緊張時期來找我,王大虎很可能會懷疑”。 陸山民搖了搖頭,“你已經暴『露』了”。 唐飛愣了一下,低頭思考了半,“不會吧,我一向很心”。 “你以前一直在月『色』酒吧,昨晚怎麼跑到藍籌酒吧去了”? “王大虎王超手臂有傷,叫我過去幫他忙照看一下”。 陸山民搖了搖頭,“他是故意讓你盯著王超給我通風報信”。 “啊”?唐飛不可思議的看著陸山民,“為什麼”? 陸山民皺了皺眉頭,“現在三言兩語不清,過兩我給你解釋,總之你早就暴『露』了,現在得立刻離開王大虎,晚上直接去玫瑰酒吧找周同,我會和他明情況”。 唐飛沉思了片刻,“不行,現在還沒有到最後關頭,不管王大虎是否懷疑我,我留在他那邊總能打聽到一些訊息”。 陸山民眉頭緊皺,“你繼續留在王大虎那裡會很危險”。 唐飛瞪大眼睛,一臉的堅決,“不行,威風八面的事情都讓你幹了,我怎麼能當縮頭烏龜”。 陸山民有些焦急的道:“唐飛,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也沒有那個必要,只要再過一兩,王大虎必敗”。 唐飛不滿的看著陸山民,“你以為我還是當初那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唐飛嗎?我知道輕重,反正不到最後關頭,我不會撤退”。 陸山民無奈的搖了搖頭,本想告訴他自己抓到王大虎軟肋的事情,但想到左丘所王大虎可能會狗急跳牆殺人滅口,還是決定在事情最後定音之前不告訴唐飛為好。想到今就能把訊息告訴胡惟庸等人,王大虎的徹底倒臺也就在這一兩,到時候恐怕他自己都得亡命涯,估計也沒有功夫打理唐飛。 “好吧,那你自己心一點,見勢不對就馬上撤離”。 離開唐飛的住處,又給周同打了個電話,告訴他不用再跟著高俊峰,這兩負責跟著張麗,每負責把張麗送回家。 安排好這一切,陸山民才掏出電話打給胡惟庸,不過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為了以免夜長夢多,陸山民直接打車去了品茗茶居,但是胡惟庸並沒有在辦公室。問茶樓的服務員,只是胡惟庸接了個電話,帶著陽林就匆匆離開了茶樓。陸山民內心湧起一股不安的預福 春暉路172號,這裡的格局與民生西路很像,到處是老舊的樓房,是典型的城中村。一間民房的地下室,佈置得頗為豪華,義大利的皮沙發,法國的窗簾,古『色』古香的酒櫃,婀娜多啄服務員。 雖然已經是冬,李川此刻卻是滿頭的大汗。不到兩個時時間,已經輸了兩百多萬。 今早上,黃奎一大早就聯絡自己,是在他的麻將館打得太,不過癮,打太大又不安全,叫自己到這個地方來玩兒場大的。和黃奎打了一個月的麻將,李川很清楚他是一個送錢的坑貨,聽能玩兒大的,興奮不已,按照以往的戰績,一場大的不定能輕鬆贏他個上百萬。當然,他也有些不放心,特地約了一個自己常年打牌的牌友一起前去,兩人興致勃勃的來到,都以為是上掉餡餅的好事,沒想到平時手氣臭得跟狗屎一樣的黃奎,今手氣特別硬,把把都是清一『色』,兩個饒臉『色』都輸成了豬肝『色』。 李川擦了把汗,黃奎的打牌技術還是一樣的爛,常常胡『亂』出牌,還有兩把自『摸』給打了出來。李川相信他只是運氣好能拿到好牌,他不相信他的運氣能一直好下去,打牌講求一起一伏的火頭,李川相信只要他火頭一過,自己就能贏回來。其實關鍵還是在於現在已經輸了兩百萬,把一個月從黃奎那裡贏來的錢都輸了出去,反倒輸出去一百多萬,作為一個資深賭徒,此刻心裡有著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