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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有兩個身份完全與民生西路格格不入的人經常會到燒烤店。一個是前幾自稱是登山愛好者,衣著考究的中年男子,如果那次是偶然經過,那後面兩次就讓人無法理解,那中年男人每次來只點幾串牛肉,然後就聚精會神看著陸山民烤肉,吃完之後,讚賞兩句就走。 另一位就是海東來這位富家大少,這段時間每到凌晨一兩點,就會準時來到燒烤店,不過看他的樣子,卻越發顯得腦袋不正常。凌晨一兩點,獨坐一張桌子,有時候咬著烤肉偷笑一個晚上,有時候愁眉苦臉端著酒杯卻忘記了喝酒。以前聽老黃過一種病,叫喜憂之症,得這種病的人,有時會莫名其妙的情緒亢奮,能一都處在興奮之中,有時候又會無緣無故的情緒低落,能愁眉苦臉一整,這種精神上的疾病,很難治癒。陸山民懷疑這位海大少就是得了這種罕見的不治之症。 今,是海東來愁眉苦臉的一,雙目無神,神情沮喪,手裡的烤肉舉在嘴邊,唉聲嘆氣,久久不能入口。 雖然兩人打了一架,陸山民對這位富家公子印象並不是太差,要不是老黃遠在千里之外的馬嘴村,真想讓老黃給他把把脈,看是否真的得了那種怪病。 店裡的客人已經不多,陸山民手上也沒什麼活兒可做,坐到海東來對面,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不過海東來沉醉在憂愁中,根本就沒有反應。 陸山民正準備開口詢問,海東來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山民,你看我的樣子是不是生病了”? 見對方開口話,陸山民鬆了口氣,皺著眉頭道:“精神病人一般不會承認自己有病,看來你病得還不算太嚴重,及早接受治療,興許還能治好”。 海東來張大嘴巴愣了一下,拿著手裡的肉串指著陸山民的鼻子,“你才有精神病,你全家都是神經病”。 陸山民同情的看著海東來,暗自嘆息,“看來還是挺嚴重”。 海東來沒有再理會陸山民,耷拉下頭,一臉的憂鬱。 藍籌酒吧,王大虎眉頭緊皺的坐在保安經理辦公室的沙發上,李浩和王超兩個心腹一左一右坐在他的兩側。 “王超,你真的看到胡惟庸出現在了民生西路”。 王超趕緊點零頭,“哥,我見過兩次胡總,不會看錯”。 李浩有些納悶兒的問道:“胡惟庸是這間酒吧的老闆,雖然不經常親自到酒吧來,但沒道理來到民生西路不到藍籌酒吧看一眼”? 王大虎轉著手裡的核桃,“他去了什麼地方”? 王超訕媚的笑道,“哥,你平時不是常教導我多用腦子嗎?這次我可多留了個心眼,他這樣的大人物出現在民生西路,我還專門跟蹤了他好久”。 王大虎不悅的道:“重點”。 “咳,哥,也沒什麼可疑的,他就去了林大海的燒烤店吃了幾串烤肉”。 王大虎眉頭皺得更深,“就吃了幾串烤肉”? “對,就吃了幾串烤肉” “呆了多長時間”? “前後不到二十分鐘”。 王超不明白王大虎為何凌晨一兩點還為這點事兒犯愁。 “哥,你會不會疑心太重了,現在民生西路我們一手遮,他能把我們咋地”。 王大虎瞪了他一眼,王超只得趕緊閉嘴。 李浩也不明所以的搖了搖頭,“作為藍籌酒吧的幕後老闆,到了門口都不進,只是去燒烤店吃兩串燒烤,不過去啊”。 王大虎狠吸一口煙,“胡惟庸是出了名的老狐狸,這件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一次也就算了,連著兩三次都如此,他肯定有不可告饒目的”。 李浩點零頭,“唐飛跟陸山民的關係很好,要不叫唐飛過去問問”。 王大虎皺著眉頭思索了半,搖了搖頭,“兩軍交戰,除了拼戰力,更要拼耐力,靜觀其變,這段時間你親自負責這件事,盯緊點”。 王超不滿的道:“哥,這可是我發現的,應該讓我負責”。 王大虎狠狠的瞪了王超一眼,“工作的時候叫大虎哥”。 王超滿腹委屈的低下頭,“大虎哥”。 李浩和王超準備離開,王大虎心中閃過一絲不安的情緒,又道:“我們今晚上的對話要保密,誰也不能”。完又看了一眼李浩,“連唐飛也不能”。 走出酒吧,李浩流『露』出一絲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