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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那熊樣惹來我得意的哈哈大笑。
“匡恆啊匡恆,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呀!”
不堪受辱的某人仗著人高馬大一身蠻力,翻身把我壓下,清冷的眸光轉為火熱,見我動彈不得,嘴角噙著一朵惡質的詭笑,“別以為只有你會咬人……”
他亮出雪白的牙,咬著我的衣領向一邊拉去,慢慢捏高我的手,慢慢從袖口退出,我全身猶如過電一般戰慄不止,他一直緊跟我遊離的視線,非要我隨之燃燒、沉迷……卻趁機悄悄推開我的膝蓋,長身俯低終將我完全覆蓋。
柔軟的薄唇堪堪掃過我,即刻聽到我們一同發出的滿足的嘆息,然後他轉戰頰邊、頸項,沿途灑下一串串攝魂的啄吻,每次我都忍不住收緊腹部,抵擋一波波滾燙的浪潮……他熱息噴薄,輕含微凸的鎖骨,大手襲入棉T下襬,貼合曲線愛憐的摩挲,我抱住他似要拒絕又似把他更拉近自己,矛盾的沉浸在一片旖旎混沌之中。
他深淺不一的親吻以及肢體綿密的探索使我不耐的搖擺腦袋,眯闔的眼皮讓不巧闖進視野內的某樣物體刺激得霍然大睜,二寶蹲地上歪著頭,不解的看著糾纏交疊的我們,純真的眼神中透著深刻的疑惑……
“啊!”我驚呼一聲。
冰山大爺猛的抬頭,“怎麼啦?”
“二寶在看……”
他扭頭,雙眼與二寶兩兩相對,當即怒吶怨吶恨吶……千百種情緒錯綜複雜的輻射而出,“它吃飽了不在睡覺嗎?”
“我們吵醒它了吧。”
二寶發覺我們在討論它,馬上興奮的甩著短短的尾巴,狗頭擱上沙發吭哧吭哧噴氣,立竿見影的冰山大爺四肢麻痺僵直,我整好衣衫滾出他的勢力範圍,抱起二寶逃之夭夭,我實在不敢去確認他會有什麼反應……
…………
週一上班沒多久,“貓頭鷹”通知我上樓交報表。心想這個林立群,我沒去找他,他倒先來找我了,正好免得拖泥帶水,早完事早了斷。
上得樓來,象徵性敲了敲敞開的經理辦公室大門,林立群靠在桌邊打電話,看到我他比了比手勢,我關上門,不卑不亢的踱到他面前,拉椅子坐下。
須臾他掛了電話,手臂盤於胸前,低頭睨我,我把報表放到桌上,“林經理,這期的收支明細。”
“小余,昨天到底怎麼了?”他問。
我坦然與之對視,“我解釋得還不夠清楚麼?我就想問清楚你送我媽那些東西一共多少錢,我要還給你。”
他嘆息,“小余,我知道你媽是你的死穴,碰都碰不得,可我是這麼想的,你們畢竟是一家人,總不能仇恨一輩子吧?關係總要改善吧?”
他好像拿自己當做化解仇怨的天使,循循善誘、誨人不倦,妄圖以聖潔的光芒照耀大地,繼而化干戈為玉帛。倘若他全無私心,單純為了了結一段恩怨而努力,那麼我是感激的,至少沒有枉費三年多的師徒情。可惜,他“聖潔”的背後藏納太多汙垢。
“我媽怎麼會是我的死穴?”我嬌笑連連,“師傅,我和我媽的感情是外人難以理解的,三言兩語也說不清,但我保證絕不是你以為的那樣。”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清官還難斷家務事。即便與我親密的枕邊人為此深深擔心,即便只要他開口就能問出全部始末,他仍聰明的選擇緘默,等待我自願提起的那一天。這就是“天使”與良人的區別。
林立群被我那“外人”二字膈應得極度不自在,緩了緩才說:“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和……”
我打斷他,“還你錢是覺得受之有愧,上次你買泳衣送我也是,算來我從沒替師傅分過憂,何以恬不知恥老接受你的恩惠?”
“恩惠”絕對不比“外人”的打擊小,我認為今天把話說到這步田地已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