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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剛發簡訊給你的嗎?”
“你真傻。我從來只有一個你。”他淡淡地說。亦清無法控制自己,坐在長凳上,突然捂住臉龐,一滴眼淚從指縫裡滑落。
“我是傻,直到現在我都是最傻的人!”
“你何必說這樣的話?”薛子墨靜靜的站在她身旁。
“你一直都知道我喜歡你,卻假裝不知道。 ;如今,我們都已經不是當年的模樣,又何必再見面。”亦清簡單的擦去眼淚,下狠心似地咬住嘴唇。
“不是這樣的,我……”
“你不需要解釋。”亦清決絕的說。
一陣幾近空白的呼吸過後,薛子墨慢慢的靠近她,抽出紙巾,吸乾她的眼淚。他試圖抱住她,她的眼淚更像泉眼的噴湧,奔流不止。亦清擁抱著他,像怕失去此刻僅有的溫暖。她對他的愛,和羽的糾結,生活的緊逼,她把一切都傾注於眼淚,此刻,他是她手中的救命稻草,唯一宣洩的方式。
此時她才發現自己坐在子墨的右側,自然的,像是他們從未分離。他們一直淡淡的擁抱著,彷彿時間從未流過。不知什麼時候回了家,這天的一切都是夢遊,亦清並不想叫醒自己。愛情一直站在這裡,即使時間不停走過,不分晝夜。
張愛玲說,能說出來的委屈,不是委屈;能放棄的愛,不是愛。
對筱白是,對亦清來說也是。到底怎樣才能讓在愛情中游離的人們靠岸?也許人們很需要一個前任俱樂部來治療迷失的疼。薛子墨對她來說是一艘漂流的船,他會不會為她停留是未可知的。他們是互相取暖的貓,在僅有的時間裡麻醉彼此,就像《似水年華》裡的男女,只是拒絕走上必然的路。
家裡,燈火獨明,亦清知道是母親在等她回家。父親早已睡下,母親仍坐在沙發上,幾欲睡著。她把母親送回房間,心自愧就。等待,把母親的烏髮染成銀絲。人說,母親在,不遠行。亦清,年少時遠行;工作後,更不常回家。蓮子心苦,更像母親的心,不畏勞苦,操持家業。
母親睡下後,亦清拿出日記本:遇見了他,像吃了迷藥。我們只是岸邊的兩條魚,短暫的依偎後將流散於大海。並 ;不是每一段愛情都會有完美的結局,這樣的相伴已足夠。繭一定會成蝶,但不一定透過愛情這種方式。
次日,呆在家裡一整天,陪媽媽說說話,做做飯,看看新出的電視劇。在第二天,返回省城。下午,咖啡廳裡,穿著白色裙子的女生,酣暢淋漓的彈奏著c小調鋼琴曲,亦清攪拌著手中的咖啡,閉上眼,側耳傾聽。筱白穿了件水紅色的無袖上衣,短而精幹。
“準備好了嗎?開始了就不能後悔。” ;“嗯。”
“他利用小三背叛了你,我們就用小三來打垮他。”
亦清公司的人員調查到,孟喬生在公司裡只有兩個朋友,一個是客戶部的白雨,另一個是和他同在銷售部的王禕。一年前,王禕因在和孟喬生的經理位置的競爭中敗下陣來,一直對孟喬生懷有敵意,何況孟喬生將他的私生活公之於眾因而擊敗了他。王禕是同性戀。
“那王禕願意幫這個忙嗎?這個計劃畢竟對他太不公平。”筱白輕輕的說。
“就在後天,他們訂婚party那一天行動,他的角色我會安排好。”
婚禮現場到處是紅豔豔的玫瑰,水藍色的t臺,拖尾的白色婚紗,紅豔的唇,男主角緊張的踱步中,好戲上場了。
“親愛的,怎麼結婚也不說一聲?好讓我上份禮金。新娘子真漂亮,怎麼?這麼快就把我忘了?”王禕的同性戀男友李宏是主角之一。
“這位是誰啊?”新娘子輕輕的質問道。
“他不敢承認。我是他的前任。怎麼了,這麼快就忘了?”聲音高而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