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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得心理治療中心的同意,楊真他們借用了兩間診室。其中一間保持診室的原貌,只是在桌子上放了一臺電腦。那是蘇亞軍剛買來的桌上型電腦,從未使用過。為了讓許萍的上網行為更自然一些,劉文祥建議不要使用從屬於任何組織機構的電腦,以免那個不知名的駭客查出可疑的ip位址。不知那位駭客如何厲害,蘇亞軍也不敢冒丟失資料的危險,所以貢獻了一臺嬰兒般的電腦。
隔壁屋子裡,劉文祥帶著偵查局的監測系統觀察駭客入侵的情況。系統接在蘇亞軍的電腦和網路之間,所有資料傳輸都要流過那裡。
按照楊真的設想,許萍已經與阿輝有了很長時間的接觸,如果那個駭客確實存在的話,也應該一直追蹤著許萍。所以最好還是借用許萍引出那個傢伙。為了讓許萍保持鎮定自然,楊真沒有安排在偵查局進行實驗,甚至沒有向許萍透露自己真正的身份,只說是請了相熟的電腦專家來幫助進行調查。
在此之前,透過地方公安局的基層機構,楊真他們只用了半天時間就核實了許萍敘述的事情:那家花店只按網站記錄的收付款記錄發貨,見不到具體買主的面,對於和許萍有關的那單生意提供不了什麼資料。銀行承認他們的系統出了問題。&ot;七年中只出了這麼五百元的差錯。&ot;接待警員的經理辨解著。由於畢竟七年前他們還出過類似的錯誤,所以那也有可能是個單獨的孤立事件。至於那位倒黴的老師,則是因為誤操作,無意中破壞了網上學校的資料庫,丟失大量資料,被校方以不負責任為由辭退。這幾件事都可以看成是偶然事件。
但那位名叫孔愛玲的女學生的死確實有些不尋常。事發當天,孔愛玲約好晚上和朋友們去游泳。中午的時候,她覺得有些發燒,為了不妨礙水中聯歡,便來到一傢俬人醫院打了針退燒藥。結果醫院竟搞錯了藥物,孔愛玲下水後不久突然心力衰竭,搶救不及而死。死因有據可查,當地公安局已經查封了醫院的治療記錄。那家倒黴的醫院有可能被控賠償,甚至停業整頓。
正是這種不尋常加深了楊真和蘇亞軍的懷疑。現在的醫院和過去不同,病人不需要在藥房和收費處之間反覆旅行,處方由醫生透過院內的區域網下到藥房,收費則透過信用卡完成。記錄表明,門診醫生的處方準確無誤,但藥房接到的處方則是另外一種藥劑,問題出在系統中。那傢俬立醫院一邊出示門診記錄進行辨解,一邊準備起訴軟體供應商。
楊真不是計算機專家,瞭解到這些情況後,她問劉文祥,如果一名駭客侵入醫院的區域網,透過修改系統,使藥房的記錄顯示出現錯誤,這在技術上可不可行。當時,一慣不苟言笑的劉文祥作了個誇張的表情。
&ot;理論上完全可以,但那就象我買彩票,最後中了本期的全部十個大獎一樣,需要海量的試錯行為,不是一兩個駭客可以在一天內解決的。不過……&ot;他又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
&ot;如果就是醫院內部的人搞的,那易如反掌。只是,謀殺這麼一個女孩子什麼必要呢?&ot;
從許萍洩露心機到孔愛玲意外身亡,中間只有一天時間,這期間那個駭客還要打聽孔愛玲的行蹤,尋找下手機會,然後才談得上對醫院的內部系統下手。這些事情加在一起,確實只有理論上的可能。但這幾件事放在一起,其中有明顯的關聯性,即使是為了驅逐自己的懷疑,楊真也要把事情弄清楚。
&ot;蘇大夫,楊大夫,你們知道嗎,我寧願自己是真有病。&ot;許萍坐到桌旁,聲音有些顫抖地說著:&ot;當然,當然是我有病,我得了妄想症,胡思亂想。阿輝怎麼能真得從網路裡跳出來滿足我的要求呢?它只是個電腦程式呀。&ot;
一旁,楊真和蘇亞軍對望了一眼。看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