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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酒吃?”
旅店老闆略微不悅的蹙眉,忍不住停下他手裡擦得發亮的高腳杯,用那雙傾斜的眼睛,暗暗打量向邋遢男子。
男人知趣的關上門,吳文胥看見他小麥顏色的腹肌已經被寒風吹出一層薄薄的冰渣,當他走進屋子裡的時候,晶瑩的碎冰立刻破碎著墜落下來,男人的腳邊很快出現一條潺潺溪流。
“冒昧的問一下,您身上有帶錢嗎?”
旅店老闆低頭,不再看他,削瘦的臉頰隨著蹙眉更加顯瘦,他語調平靜,平靜之中已經多了種按捺不住的煩躁。
每晚這個時候,總會有一些流浪漢走進自己的旅館,那些沒錢的窮光蛋不僅不知恩圖報,感謝自己為他們提供溫暖的避風港,還會打架鬧事,希望在混亂裡喝幾口酒,吃幾口肉,這種人他見得太多了。
男人疲倦的嘆了一口氣,抬起平靜的眸子淡淡的說:“我沒有錢,所以想討口酒吃。”
“沒錢,你他孃的沒錢也敢進來?”方才被吳文胥恐嚇的剽漢坐不住了。
媽的,被諾克薩斯的狗兵們惹了一肚子火氣,正愁氣焰沒地方潑灑,就來個頂死的傢伙,不知是該說他走運呢,還是他活該倒黴呢!
“喂,打擾了老子喝酒的雜碎,你,給我過來!”
剽漢衝著男人大吼一聲,旋即得意洋洋的翹起二郎腿,中氣十足的大喊,震得頂上的魔法吊燈都微微搖晃。
“好。”
虛弱男人竟然聽話的對剽漢走去,他的步伐安靜而沉穩,落在吳文胥的眼睛裡,竟讓吳文胥心中升起一種,他是走在水面上的錯覺!
‘這個男人有些古怪。’
吳文胥沒有鬆開手裡的刀柄,不知為何,隱隱約約的,從那男人的身體裡感受到一種極其恐怖的氣息,當吳文胥試圖抓摸那道氣息時,它又消失的無影無蹤,彷彿只是鏡花水月,轉瞬即逝。
“哦,哦,大家快瞧瞧這個雜種!天吶,是剛從婊子的菊花裡爬出來嗎?老二硬不起來,所以如此軟蛋?”
剽漢大聲譏諷嘲笑,絲毫沒有把流浪漢放在眼裡,在一片鬨笑聲中,他已經準備好,當男人靠近過來的時候,就讓癢的不行的拳頭與他的鷹鉤鼻來一次火熱碰撞,那慘叫與鮮血鐵定讓人熱血沸騰又賞心悅目!
“我過去,你會給我酒喝嗎?”男人認真的問道,不如說他的語氣不是疑問,而是再平淡不過的一句訴說。
“唧唧歪歪,唧唧歪歪的,快滾過來,到老子這裡,想喝多少,老子都餵給你!”
剽悍的男人發出森然的獰笑聲,他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了,可是不知為何,流浪漢依舊慢慢的踱步,難道他看不見男人捏緊得如砂鍋大的拳頭嗎?
吳文胥深深為他捏了一把冷汗。
“行了!”
高腳杯被吳文胥狠狠按在桌子上,透明的酒液撞著杯角飛灑出來,吳文胥面具之下的臉孔,滿是怒意和不爽。
雖然不喜歡殺馬特的男人,不過與滿嘴汙言穢語的壯漢相比,吳文胥更不願意看見他被人蹂躪欺凌,那是得多煞風景啊?
“不要過去,來我這邊。”
腳旁的胖酒罈子被吳文胥高高提起來,又重得放在桌上,扯開紅菱,酒香立刻從裡面飄溢而來,這譚酒的品質比剽悍男人桌上的酒可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我抗議你的行為!”
煮熟的鴨子飛了,彪漢氣的差些一佛沖天,二佛出竅,儘管對吳文胥充滿恐懼,然而惡從膽邊來,一股血湧進腦袋瓜子裡,忍不住叫罵道:“你們以為是諾克薩斯計程車兵就了不起嗎?你們這幫臭蟲,只會欺壓良民的吸血鬼,老子才不怕你們,你們,嗚嗚……”
“臥槽,你他媽說自己是良民?”
吳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