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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去了弗朗西絲的宮殿採訪她，但那次採訪後不久我就打消了寫這本書的念頭……&rdo;

賢治停住了話題，他想：&ldo;我還該再說下去嗎?弗朗西絲&iddot;薩巴蒂尼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70歲婦女。她太神奇了，令人著迷，又使人感到可怕。我在她的宮殿裡度過了一個愉快的晚上。以後，編輯就勸我放棄寫這本書，我也就同意了。&rdo;賢治看看自己深愛著的妻子，對自己說：&ldo;不!不該是現在，不該在這兒，我不能說。&rdo;

理察幾乎睡著了，聽見妻子輕輕地叫他：&ldo;對不起，理察。&rdo;

&ldo;嗯，有事嗎，親愛的?&rdo;他說。

&ldo;對不起。&rdo;尼柯爾又說了一遍，把身體挪來靠近理察，&ldo;很多年前我就該告訴你關於亨利的事。你現在還生我的氣嗎?&rdo;

&ldo;我從沒生過氣。&rdo;理察說，&ldo;只是感到很意外，不生氣。這一直都是個謎，但你有你的理由。另外，那是地球上的事了，一種完全不同的生活。如果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就告訴我這個，可能我會介意、嫉妒，但現在不會了。&rdo;

尼柯爾吻了吻他說：&ldo;我愛你，理察&iddot;沃克菲爾。&rdo;

&ldo;我也愛你。&rdo;他回答。

第十節

艾莉被那些瓷娃娃迷住了。她愛不釋手地拿起一個藍色芭蕾舞裙的小瓷娃娃，對她哥哥說：&ldo;看看這個，本。有人做了這個‐‐有人自己做的。&rdo;

&ldo;這是個複製品。&rdo;西班牙店員說，&ldo;藝術家在電腦裡設計出原型，現在這種產品的生產程式相當精細，專家也分不出原作和複製品。&rdo;

&ldo;您在地球上就收集這些嗎?&rdo;艾莉指著桌子上的瓷像問。

&ldo;是的。&rdo;穆裡略先生很得意地說，&ldo;我和妻子有個自己的小店。十年前，我們迷上了瓷器藝術，從那時起我們就成了瘋狂的收集者。&rdo;

快五十歲的穆裡略太太從後面房間裡走出來，她剛才一直在裡面整理著她的商品。她說：&ldo;我們被國際太空總署選中做居住者不久，就打定主意無論&l;尼娜&r;號怎樣限制乘客的行李，我們都要把所有的收集品帶到這兒來。&rdo;

本把一個跳舞的瓷娃娃舉到離自己眼睛只有幾厘米的地方仔細看著，咧開嘴笑著說：&ldo;漂‐‐漂亮。&rdo;

&ldo;謝謝。&rdo;穆裡略先生說，&ldo;我們希望洛威爾居住站能成立一個收藏家協會。&l;尼拉&r;上還有三四個乘客也帶了這些東西。&rdo;

&ldo;我能參觀參觀嗎?&rdo;艾莉問，&ldo;我們會非常小心的。&rdo;

&ldo;請自便。&rdo;穆裡略太太說，&ldo;每樣東西總算安頓下來了，我們還打算出售或交換一部分複製品。現在是展覽欣賞時間。&rdo;

艾莉和本仔細看著每件作品時，另有幾個人走進了商店。

穆裡略夫婦幾天前就開始營業了，出售蠟燭、漂亮紙巾和一些小日用品。

&ldo;你確實時間抓得緊，卡洛斯。&rdo;一個美國人對穆裡略先生說。從他的口氣中可以看出他們都是&ldo;尼拉&rdo;號上的乘客。

&ldo;這對我們太容易了，特拉維斯。&rdo;穆裡略先生說，&ldo;對我們來說，一個小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