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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幾年不見,用“亭亭玉立”來形容,還不足以概括賀楠心中的感動。小花真是出落得越來越美麗動人,猶如出水芙蓉的娉婷佳人了。
想當初離開她時,自己剛上大學,而那時她不過是國中二年級的稚嫩小花苞。原本一直在自己面前就像是單純天真的活潑妹妹,說變就變的擺出“吃醋女人”般的臉色時,他的內心所受到的震撼,事隔多年還歷歷在目。也是從那時候起,賀楠知道自己不離開小花是不行的,“小”小花已經長大,不再是滿足於愚蠢的小小惡作劇,或一根棒棒糖的孩子了。
歲月不饒人啊!
“味道雖然沒有變,不過觸感卻不大一樣,果然小時候的嘴巴比較軟,沒有現在這麼有彈性哩!”還在鑑賞著花望賢雙唇味道的賀楠,渾然未覺自己鼻尖下方已經多了把磨得亮晶晶的白刃。
“不許再亂說了,臭賀楠!”
頂著一張脹得可以媲美紅蘋果的臉,花望賢咬牙切齒地說:“你這小偷,偷吻賊,還敢恣意批評,小心我切下你的舌頭泡酒。”
以兩指尖夾住她的刀峰,賀楠噴噴稱奇地說:“只是一個吻,值得這麼小題大作嗎?小花。假如你真那麼喜歡用舌頭泡酒,貢獻出我這一千零一根的舌頭也無所謂啦,怕只怕會很難吃,損及你的美廚名聲就是。”
緩慢地把刀子推回去,賀楠再露出個安撫的笑說:“吶,我說的沒錯吧?所以你還是把刀子收起來,乖。”
“你認為的小問題,在別人眼中也許是大問題。恐怕連這一點你也覺得是‘小問題’吧?”悻悻的收起刀子放在一邊,花望賢雙手抱胸地說。“從以前就是這樣,孩子王稱霸的時代,每次一碰到麻煩就會摸摸人家的頭,說什麼‘別計較啦’、‘不要小氣啦’之類,一籮筐可以拿來當脫身藉口的鬼話。”
再一聳肩,賀楠咬著第二根芹菜說:“男子漢大丈夫,婆婆媽媽的為了一點小問題就哭,誰受得了啊!”
“這又是在講誰啊?”仰天長嘆,花望賢懷疑他的“唯我獨尊”已經變成了末期癌症,沒藥醫了。
“就小時候那個一直跟在你屁股旁邊的阿平啊!畏畏縮縮的,罵一句就哭。”賀楠把咬了一半的芹菜丟到一邊說。“喂,小花,敘舊歸敘舊,也要動手做菜啊!我的肚子可是餓得呱呱叫喔!”
“誰說我要招待你吃東西了?沒打聲招呼就跑到人家工作的地方。我可宣告,這兒的食材都是為了預約的客人們所準備的,沒有可以拿來招待你的東西。”花望賢就是氣不過他那太過理所當然的態度,否則水族箱內現捉兩隻龍蝦也不成問題。
普通人隔了十年不見,多少會表示點“生疏”的客氣,可是賀楠就像“昨晚我出去了一下,今天又見面啦?”似的,厚臉皮的程度絲毫不受“時間”與“距離”的磨損,反而是被他越磨越靈光了。
“嘿,看不出來這餐廳的派頭這麼大,卻連多出來的食材都沒有啊?這麼窮,我得好好和這兒的老闆談談了。”說著、說著,賀鋪就走到門邊去。
他想幹麼?花望賢腦海才審過個“問號”,只見他拉開玻璃門,衝著走廊就喊:“端木老闆……喲……小花說……嗚!”
花望賢捂住他的嘴巴,硬是把他拉回了“璃海關”。“我知道了,我做給你吃總行了吧!不許再給我丟臉了。”
“你瞧,想騙我。還說什麼沒有食材!”賀楠以指尖彈了下她的額頭,不馴地狂妄笑著,走回料理臺邊坐下說:“還不快點動手,小花。”
自己上輩子造了什麼孽?請告訴我吧,老天爺!
花望賢嘆息著,走回料理臺前。
拿起新鮮的白蘿蔔,順著光滑的表面削下薄薄透光的一層皮。一圈圈地剝下後,再以這些薄皮切成細如白繡線的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