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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淡然微笑,「我叫趙虹兒,你要記清楚我的名字。」她的聲音忽然變低:「因為我會讓你在這裡過得生不如死。」
樂雅還來不及反應,趙虹兒就一腳踏在樂雅正在擦拭箱子的手上使力的踩。她顯然是練過功的人,那一腳踩下去,便令樂雅覺得痛入心肺,手指幾乎斷掉。
趙虹兒臉上依然掛著笑容,「樂雅,我對你實話實說,我討厭你,不喜歡你,下次你看到我最好走遠一點,要不然我一定會折磨你。淵思對你還太好,只是讓你出外去墾地,要是我的話,可不會這麼便宜你。
你給我記著,他現在晚上會去找你不代表他喜歡你,淵思跟我相親相愛,我現在肚子裡已有了他的孩子,他怕傷了這個孩子才會去找你,如果你想乘機再次勾引他,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她將腳抬起,放過了樂雅。
見樂雅痛得險色發白,她優雅的微笑,「你可以去向淵思告狀,我會說那是你自己弄傷的,不關我的事,那你就會知道他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你。」
在一旁的婢女低下頭,連氣也沒敢喘一個,顯然知道主子的事不能干涉。
趙虹兒走出去時,那些貼身婢女也跟著走出去。
樂雅握住自己被踩的右手,那因為做事而紅腫的手,現在更是流出了血。
最讓他感覺到難受的並不是肉體上的疼痛,而是趙虹兒說的每一句話,她說的並沒有錯,古淵思必定會選擇她,他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因此而心碎,因為早在十年前就已註定了現在的局面,但他卻仍忍不住痛苦的落下淚來。
當初覺得可以承受的萬般痛苦,在十年過後他卻更加無法承受,痛得全身像被撕裂成碎片一般,他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恨過自己所擁有的神力。
深深的呼吸,空氣由鼻腔進入緊縮的肺部,樂雅才覺得自己不再那麼的虛弱不堪,但他的臉色慘白,手上的傷口全化膿,每次墾地時稍稍觸動傷口,便痛得他都得咬緊牙關才忍耐得了。
白日墾完地後,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古家的樂雅仍沒有辦法休息,因為趙虹兒已經在家裡等著他,丟了各一筐的綠豆、紅豆、黃豆及黑豆在地上,要他一顆顆的分別撿起來。
這聽起來幷不是特別殘酷的酷刑,既沒有傷害樂雅,也沒有用言語諷刺他,但是豆子細小,混在一起要分開撿起相當耗時,他已經疲累得連眼都快睜不開,怎麼有力氣再撿這些豆子,而且若沒撿完這些豆子,他是沒飯可吃的。通常等他撿完時,已經是大半夜了,他也已經又累又餓到沒力氣吃飯,只能倒頭就睡。
每日週而復始,他的生命力正以這樣的方式消耗著,在墾地時,他時常連站也站不住的差點暈倒在地,若不是有阿信適時扶他一把,只怕他真會暈倒。
他在古家的生活跟墾地的辛勞,不久後就在苗疆傳開,苗疆人雖對他盜賣古家珍寶的事覺得不齒,認為他沒有資格配稱得上神子的稱號,但是看他每日死白著臉硬撐,也忍不住為他擔心;就算樂雅千錯萬錯,也沒必要這麼折磨他吧。
他那瘦弱的身子骨,只怕再這樣耗損下去,沒兩、三年就死了。
這些事終於傳到一直在官府裡忙碌的古淵思耳裡,他那日摔了公文就回家,正見到趙虹兒丟豆子的那一幕,他抓住趙虹兒的手,咬牙怒道:「我沒叫你這麼做!」
趙虹兒無懼他的怒氣,「我也沒對他怎樣,只不過是叫他撿豆子而已。」
古淵思狠狠的怒視她,趙虹兒的氣焰頓減。
她小聲的道:「我只不過是小小的教訓他一頓而已,又沒讓他受什麼皮肉之痛。」
「夠了,他連站也站不穩了。」
趙虹兒聲音變大了些:「他說不定是裝給別人看的,根本就沒站不穩。」
古淵思比著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