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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美國和西貢的高階將領隨心所欲地在柬埔寨進進出出。要是阮文紹&l;總統&r;想飛往柬埔寨,他連做夢也想不到要徵求朗諾的同意。阮文紹甚至可以跑到柬埔寨的領土上來召見他的下級傀儡朗諾並對之發號施令。&rdo;西哈努克說,&ldo;在北京,沒有任何中國官員(或任何其他人)會不透過禮賓程式就進入我的抵抗政府所在地,而禮賓程式是主權國家之間的關系所必須遵循的。在北京,柬埔寨的主權無論在精神上還是在文字上,無論在法律上還是在事實上,都受到最嚴格的尊重。我的住所像柬埔寨領土一樣受到認真的尊重。&rdo;
西哈努克說:&ldo;儘管我顯然要長時期留在北京,但是包括禮賓方面的尊重在內的一切待遇都沒有絲毫的改變,而這種禮賓方面的尊重是我作為國家元首‐‐1956年與1958年則作為首相‐‐進行訪問時所一貫享受的。關於我在北京的長期逗留,我收到了不知道多少幾乎千篇一律的問題:為什麼我不離開北京回到柬埔寨去領導戰場上的抵抗部隊。我的一些疑心比較重的大臣們,在研究了那些沒啥名氣的新聞記者們所提出的這類千篇一律的問題後,認為這是中央情報局繼續陰謀削弱我的影響的新動向。也許他們希望,我那容易感情衝動的性格會驅使我往南到解放區去,以證明我自己是勇敢的。當法國記者提出這類問題時,我有時總想這樣回答他們:
&ldo;當納粹入侵法國時,戴高樂將軍也沒有在他自己國內領導抵抗運動嘛!他是在倫敦進行領導的,因為英國是個盟國,而且提供了一個很安全的後方根據地。事實上,戴高樂是一直到法國解放之後才回到法國去的。難道有人懷疑過戴高樂的勇氣和愛國主義嗎?
&ldo;由於通訊技術的改進和發展,我們在北京同我們在柬埔寨境內抵抗運動總部的聯絡,也許比戴高樂當時從倫敦同他的法國境內抵抗根據地的聯絡要迅速得多、經常得多。中國人讓我們自由使用一套極其卓越的電訊聯絡裝置。&rdo;
&ldo;把事情說得更確切一些,王國民族團結政府在國內的部分同在國外的部分是有分工的。這兩個部分完全是一個整體。在北京有一個大臣,在解放區就有一個相應的副大臣。在解放區的3個主要大臣也在北京有副大臣,或派駐北京總部的代表,在成立抵抗政府之前交換意見時就曾決定,只有以解放區為根據地的那半個政府才掌握必要的情況來決定哪個大臣,包括國家元首,應該在國內行使他的職權,以及何時回到國內。來回旅行顯然是有困難的。我在外交和情報宣傳方面負有責任,而在我現在的根據地,我能把我的任務完成得最好。恐怕朗諾和他的中央情報局主子們是最希望我把北京根據地關掉的。&rdo;
西哈努克說:&ldo;我本人比任何其他人都更急於想回到我的可愛的柬埔寨國土去。為了說明這一點,我必須補充一句話:讓我的人民,特別是我們的抵抗戰士們,知道我們已經在中國這樣一個國家建立了一個堅強的後方根據地,對他們來說,是個巨大鼓舞的源泉。它至少是我們在戰場上贏得勝利和將來在重建我們國家方面的部分保證。任何抵抗運動都不敢想像能夠有這樣好的條件:中國領導人無條件地給我們創造了完全由我們自己支配的生活條件、工作條件和鬥爭條件。要是朗諾一施裡瑪達和他們的同夥們能預見到這種情況的話,他們也許可能會改變他們發動政變的時間表吧!&rdo;
朗諾秉承美國旨意發動政變,確實使白宮主子高興了一陣子,但為時不久,主子就變得憂心忡忡了。
欲知詳情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第五十章 白宮的憂患
前喜後憂多名堂,總統計劃泡了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