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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以後可怎麼才好?這念頭沒有浮上水面,卻是他心裡最深的隱憂。
只是沒想到,楚明月會選擇用這樣的方式來剿滅他的熱情和最後的希望。
皇帝空等了半天,見什麼動靜都沒有,轉頭一看,卻見楚明月也是背對著他,冷下來的心又熱起來,不過這回卻是火起,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逆他而行。
他想了想,忍無可忍冷冷地道:“卞修春有那麼好?”
楚明月聞言莫名其妙,回頭也是冷冷道:“關卞修春什麼事。”
皇帝見楚明月說到卞修春了才肯回頭,氣道:“你們兩個不錯,看來感情還真是很不錯,卞修春拼命替你開脫,你這兒也使勁為卞修春開脫,你是不是打量朕是個傻子?”
他越說越激動,越說聲音越響,皇帝自己也感覺不對,這種話要是給外面太監聽了去,如此碩大的一頂綠帽子壓下來,他就可謂是威信掃地了。
因此不得不忍下,只朝天喘了半天的粗氣。
月華皎潔,上弦月如同一彎銀鉤,扯得人心尖子上那點傷口痛不可抑,皇帝在窗欞裡遠遠的望著太廟,不眨眼,久了,眼睛裡漸漸模糊起來,燈光暈黃成了一大片暖暖的金色,卻讓他的心一點兒一點兒的涼了下去。
決裂(1)
理智告訴他,那個與他共同度過了十幾年歲月的髮妻,而今已是徹底的遠去了。
歲月淡漠了少年情懷,他恍惚憶起,自己,曾經是很喜歡她的。可是,那時候的她,總是淡淡的神色,矜持、疏離,永遠用皇后的身份來疏遠他的親近。就連夫妻之間的床笫之歡,她也永遠剋制著安排在初一、十五這兩個制度上屬於她的日子。
其他的時間裡,就算他想親近,她也要避開他的熱情。那樣一種被人疏離的滋味,猶如現在這一刻,他們面對面站著,可是,她的身心卻離自己都很遠很遠。
是不是伸展開自己的手臂擁抱住她,就能挽回一點兒那即將逝去的情愛呢?
想到這裡,他慢慢伸展開修長的手指,掩蓋住了自己的眼睛,當黑暗降臨的那一瞬間,久睜的眼睛裡有了沙沙的疼痛。出自生理性的,有一點模糊的水意滲透出來。
心底有一片絕望的陰影猶如滲在水裡的墨汁一般擴大,過了很長時間,他放下手掌,嘴唇扯出了一個淡淡的弧度。
“明月。”他喚著她的名字,笑了笑,“你記得麼?從前,我們也是這樣的,你習慣用自己的冷漠來保護自己。而我啊……本來以為不論發生什麼,這輩子,我都不會再心疼的了呢……”
他說話的聲音平靜無波,幾乎在說今天天氣很不錯一樣的語調,可楚明月卻心裡一震,一抬頭,看到的是如墨夜色下,一身帝王長袖翩飛,白衣玉冠,脊背筆直,不曾有一絲彎折。
他沒有回頭看有些震撼的楚明月,只是繼續淡淡的說:“這麼些年來,朕做過的事,不曾後悔,朕也不曾認為自己做的事情有什麼錯……”
說道這裡,他頓了一下,回頭,一雙溫潤的桃花眼裡閃動著如孩童一般的迷茫,他修長指頭按在白衣之上,有種說不出來的蕭瑟,他一字一句的問:“楚明月,你說,朕做錯了嗎?朕是不是應該早在當年知道你心裡愛著別人的時候,就把你處死?”
決裂(2)
楚明月嗤之以鼻:“我心裡有別人?你說那個衛彥寒?我呸!莊思浩,你真是能看得起自己!我現在能告訴你,如果可以,我會親手一刀刀活剮了他這個畜生!”
說罷,看也不看他一眼,心裡只是悲催的長嘆:我這是對牛談情!對牛談情!
楚明月等著他說下一半,可是等了好久不見他說,這才輕而有力地道:“我們之間的事,你扯上外人幹什麼?要說有外人,那也是你的事,你不要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