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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上課鈴剛響，數學老師已經夾著題集進來了。他只好撣撣衣袖，失望的收回目光，在心中默唸：摔倒，摔倒……

唸了十幾分鐘，沈澤仍安穩的趴著睡覺。數學老師見怪不怪，只要沈澤不擾亂課堂，他基本無視。

向寒唸了半天，見沒效果不由暗想，看來烏鴉嘴技能得出聲才行。於是又小聲唸叨：&ldo;摔倒、摔倒……&rdo;

數學老師來回瞅了他幾次，終於忍不住掐斷粉筆，扔到他身上，說：&ldo;趙晗，在下面嘀咕什麼呢？這題你來做。&rdo;

&ldo;啊？&rdo;

&ldo;啊什麼啊？還喔呢，注意力跑哪去了？趕緊上來。&rdo;

&ldo;喔。&rdo;

向寒磨磨蹭蹭起身，瞥了眼紋絲不動的沈澤，然後從左手邊出去。

衣袖下，沈澤唇角莫名勾了勾，但很快就僵住，然後緊抿成一條直線，似有些惱怒。

向寒好不容易蹭到黑板前，捏著粉筆瞪了半天，然後說：&ldo;小九，這題……&rdo;

&ldo;初中數學題也要009幫忙做？&rdo;模擬空間內，大a忍不住扶額。

向寒：&ldo;我也算活好幾百年了，忘了不是很正常？&rdo;

系統：&ldo;沒關係，我來做。&rdo;

系統立刻控制他的右手，奮筆疾書。

數學老師忽然走到沈澤桌邊，敲敲桌面說：&ldo;要睡出去睡。&rdo;

見向寒剛才都不敢從沈澤這邊出去，數學老師有些不滿。睡覺沒什麼，影響同學可不行。

沈澤抬起頭，眼中毫無睡意，無所謂的朝外走去。

向寒解完題，剛把粉筆放回桌上，見到&l;罪魁禍首&r;從身旁經過，忍不住嘀咕：&ldo;怎麼不摔呢？&rdo;

話音剛落，沈澤右腳就絆到講桌底座，&l;砰&r;的一聲摔在地上。

向寒：&ldo;……&rdo;

全班同學：&ldo;……&rdo;

沈澤剛好聽見那聲嘀咕，因此即便是自己摔的，也忍不住回頭瞪了向寒一眼。

向寒有些心虛的後退兩步，見沈澤臉色愈黑，又探身詢問：&ldo;你沒事吧。&rdo;

沈澤面無表情的收回視線，利落起身，還拍了怕衣服。但衣袖卻滲出血跡，顯然是早上的傷又擦了一遍，走路也有些瘸。

數學老師這時走過來，推了推眼鏡，皺眉道：&ldo;趙晗，你送他去一下醫務室。&rdo;

&ldo;……好的，徐老師。&rdo;

可以名正言順的緩和關係，向寒當然不會拒絕，假裝遲疑一下就答應了。但上前去扶沈澤時，卻被對方無情甩開。

向寒摸摸鼻子，乾脆跟在身後。

走出教學樓後，沈澤就冷聲說：&ldo;離我遠點。&rdo;

一次就罷了，接連兩次……沈澤現在一點都不想看見他。

&ldo;不行，徐老師交待我，一定要送你去醫務室。&rdo;向寒不假思索道。

沈澤冷哼一聲，只當他又在算計什麼。

向寒見他沒反對，又跟上去，小心道：&ldo;那個……沈澤，我之前坑了你幾次，現在覺得自己挺不對的，我跟你道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