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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已經看過了，似乎十分簡單。&rdo;
&ldo;哦，是的。純粹是例行公事。艦艉上那些小夥子都是幹這些事的好手。你的助理，馬裡克中尉，更是個一流專家。你不會有任何麻煩的。我們上週剛完成了一次令人十分滿意的演習。很遺憾你當時沒在艦上。&rdo;
&ldo;馬裡克？&rdo;奎格說，&ldo;正規海軍出身嗎？&rdo;
&ldo;不是，除你之外，艦上只有兩個正規海軍出身的。像他們那樣把小夥子們往雷達學校裡送及諸如此類的做法，大概到1月份你就能有一班堅實的軍官儲備人馬了。&rdo;
&ldo;那是1比幾‐‐1比12？&rdo;
&ldo;1比10‐‐理論上是這樣。補足後是1比11。我們曾降低到1比7，後來又慢慢升了上來。現在是1比11，算上你本人。&rdo;
奎格停止轉動手中的鋼球，開始握住它們並弄得它們噠噠直響，&ldo;一個好團體？&rdo;
&ldo;不壞。有好的，也有一般的。&rdo;
&ldo;他們的職務考評報告都寫好了嗎？&rdo;
&ldo;寫好了。&rdo;
&ldo;能讓我看看嗎？&rdo;
德&iddot;弗里斯猶豫了。他寧願口頭聊一聊那些軍官，輕描淡寫地說說他們的缺點，大談特談他們的優點。他東拉西扯想用外交手腕拒絕這一要求，可無濟於事。沒有辦法。他只好拉開辦公桌的抽屜。&ldo;你如果想看‐‐&rdo;他說，將一捆長長的白色卷宗遞給他的繼任者。
奎格一聲不吭地將前三份看了一下，不停地轉動著手裡的鋼球。&ldo;相當不錯嘛。特別是關於馬裡克的這份。可作為後備。&rdo;
&ldo;他可是百裡挑一的。過去是捕魚的。對航海技術的瞭解他比某些副水手長還多。&rdo;
&ldo;很好。&rdo;奎格繼續往下看。他一頁頁地快速翻閱著，根本不看那些詳盡的數學分數記錄，對德&iddot;弗里斯給每位軍官個性的一般性評語只是一掠而過。德&iddot;弗里斯愈來愈強烈地覺得自己是在慫恿這種類似偷窺的行為。奎格把那些報告交還給他，一面說：&ldo;總起來看，像是一批優秀的軍官。&rdo;
&ldo;我想，你將看到的會和你想像的一樣好。&rdo;
&ldo;這位基思出了什麼事兒？&rdo;
&ldo;沒事。他將成為一名優秀軍官。只是需要督促督促，我已鞭策了他一下。在把報告交上去之前我想重寫他的評語，但不知寫什麼好。他很聽話，而且頭腦非常好使。&rdo;
&ldo;那他何以還需要鞭策？&rdo;
&ldo;嗨，他丟失了一份電報。儘管那份電報並不重要，可按一般原則辦事‐‐你知道，他才剛剛起步‐‐我覺得應該讓他儘快成長起來。&rdo;
奎格噘起嘴唇，然後有禮貌地微微一笑，&ldo;我認為沒有什麼電報是不重要的，真的。&rdo;
&ldo;是啊，這一點，你說對了。&rdo;
&ldo;你的通訊官‐‐這位基弗‐‐發現這個錯誤沒有？&rdo;
&ldo;基弗幹得很好。當然，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順便提一句，他可是個怪人。才華橫溢，是個作家。讀過很多書。這怪物一直在利用他的業餘時間寫一部小說&da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