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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知道，長官。&rdo;
&ldo;除非，&rdo;中校說著又喝了一會兒咖啡，&ldo;除非是極不尋常，只有百萬分之一機率的情況。基思，你出了什麼事？&rdo;
反正也沒有什麼可損失的了。威利索性把他和梅&iddot;溫的瓜葛一股腦地全倒了出來，包括她在圍籬外面露面的事。主任參謀面無笑容地聽著。聽完了威利的故事後，他把手指按在一起沉思了一會兒。
&ldo;實際上，你所說的是你由於一個姑娘的緣故而產生了一次暫時的錯亂。&rdo;
&ldo;是的，長官。但這都怪我，不怪她。&rdo;
&ldo;你就是，&rdo;默頓中校說，&ldo;寫了那篇關於&l;無摩擦軸承&r;的傑出的文章的小夥子嗎？&rdo;
&ldo;嗯，是的，長官。&rdo;
&ldo;那可是一道殘忍的問答題，旨在把不是最優秀的都刷掉。基思，海軍損失不起一個具有這樣的頭腦的人。你可是給我出了一道難題嘍。&rdo;
威利以為有點希望了，可馬上又失望了。
&ldo;假如，&rdo;默頓中校說，&ldo;我總共給你記48個過並在你畢業前禁止你走出校園，你能按標準做到嗎？&rdo;
&ldo;我願意盡力去做，長官。&rdo;
&ldo;任何一點違紀‐‐皮鞋擦得不夠亮，頭髮剪得不合適，床鋪不整潔，都將把你逐出校門。你將把你的腦袋放在斷頭臺上過日子。任何一點倒黴的事，即使發生在畢業的前一天，都會要了你的命。我曾淘汰過一些已有少尉軍銜的人。三個月內你不可和這位姑娘，梅&iddot;溫小姐，共度一個傍晚。你確定你願意經受這樣一個嚴峻的考驗嗎？&rdo;
&ldo;是的，長官。&rdo;
&ldo;為什麼？&rdo;
威利想了一會兒。真的，為什麼呢？比較起來，即使轉到陸軍似乎也是一種解脫。&ldo;到目前為止凡是我盡力做過的事情還沒有一件是失敗的，長官，&rdo;他說，&ldo;我從未盡力去做很多，這是實情。如果我不行，倒不如現在就知道的好。&rdo;
&ldo;很好，起立。&rdo;
威利跳起來擺了個筆挺的立正姿勢，這個動作使他回到了海軍。
&ldo;23個過外加畢業前不得離開學校。&rdo;默頓中校厲聲說，語調乾澀、嚴厲。
&ldo;謝謝您，長官！&rdo;
&ldo;你可以走了。&rdo;
威利走出辦公室時充滿了決心。他覺得他欠了默頓中校一份人情。他回到第十層樓時他的室友們尊重他的沉默，沒有問這問那。他懷著熱情和對自己的恨意一頭扎進了書堆裡。
當晚他給梅寫了封長信，許願給她待他囚禁期滿之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她，如果她還想見他的話。他隻字未提結婚的事。第二天早晨，他和凱格斯在吹起床號之前兩小時就起了床，拼命地鑽研起軍械學、戰術學、槍炮學、航海學和通訊學。
每天5點至5點半有半小時探視時間，學員們可以在樓下大廳裡，或樓前的便道上同父母或情人說說話。威利本打算用學習度過這段時間，可是在下樓到自動售貨機買香菸時，他驚訝地看見他父親在一個皮沙發的角上坐著，手杖橫放在膝上，閉著眼睛，疲倦地把頭靠在胳膊上養神。
&ldo;您好，爸！&rdo;
基思醫生睜開眼睛，欣喜地和威利打招呼，臉上的倦容頓時煙消雲散。
&ldo;媽媽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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