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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紫聽得稀裡糊塗。
但她本就無心繁雜瑣事,見雲漓心有城府謀劃,便回小院繼續看話本書了。
雲漓躲在屋中寫小紙條,偶爾措辭不對,燒掉重新寫。
她寫了一張又一張,巧月不明所以,“姑娘您這是要幹啥?”
“你膽子小,不用知道了。”
雲漓寫好紙條後,又換上一身書生裝。她一直等到月黑風高時,才跳牆離開別院。
也不知養尊處優太久胖了,還是總也不跳不熟練。
竟然第一次沒翻過去,又踩了幾塊板磚才利落逃家。
雲漓的字條要送給兩撥人。
一撥人是寧遠侯府——侯夫人;
另一撥人是提刑司——給誰都行。
送寧遠侯府的信件很簡單:告密莊尚私會寧遠侯夫人的小女兒、也是夜豐燁同父異母的妹妹夜子薰。
也是今天雲漓見到莊尚,花仙天眼發覺他秘密不淺。
他一直看不慣大姐要嫁夜豐燁,就是因為夜子薰。
若夜豐燁與莊婉卿成了親,無論從人情世故、還是規矩禮法,莊尚都不可能再與夜子薰論嫁娶之事。
可誰讓他偏偏惹雲漓?
雲漓送去一封告密信,寧遠侯夫人一定炸了毛。
不僅謾罵對峙過的莊婉卿要當她成兒媳婦,莊婉卿的弟弟還惦記他的小女兒?!
雲漓猜測,侯夫人一定不會讓賜婚之事成功,還會藉此事把夜子薰和莊尚的事情攪和了。
送去提刑司的信件很簡單。
雲漓看出莊尚的妙香坊與梁恭人有瓜葛……但是否與朱正義的死有關,就看提刑司能查到多少了。
送字條給寧遠侯府並不難。
雲漓找幾個小乞丐,給了一把銅錢兒,他們便直接爬上樹。
把幾十張一模一樣的字條像雪花一樣灑去寧遠侯府裡,然後撒腿就跑。
送提刑司的信件很撓頭。
畢竟那裡的人都賊著呢。
而且無論出多少銀子,也沒人敢去“閻王殿”裡送信兒啊……
雲漓有些愁。
她正琢磨的功夫,遠遠看見兩個晃晃悠悠醉酒的人。
再仔細一瞧,左邊賴唧唧的瘦猴子,不正是便宜弟弟雲方嗎?
與雲方同行還有一個小胖子,顯然也是喝得有點多。
二人臉色紅成了猴屁股,走起路來互相撞。
雲方瘦弱身板自然被撞了一個趔趄接一個大跟頭。
“瞎嗎?骨頭都差點被你撞碎了!”雲方踉踉蹌蹌,從地上爬起來了。
“什麼人啊擋我的路,知道爺爺是誰麼?!”
他一抬頭,就見一個書生少年看自己。
雲漓:“???”
還真是便宜親弟弟,居然沒認出來她?
“管你是誰,長得獐頭鼠目,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雲漓挖苦一句。
雲方下巴已經揚上了天,“姥姥!我姐夫可是提刑司的按察使夜豐燁,夜豐燁你沒聽過嗎?敢說我長的醜?你全家都醜!”
雲漓:“……”
全家醜也還是包括你在內啊?
“夜大人?我不信,你這狗慫模樣怎麼可能認識他!”
雲漓緊緊地攥著拳,要不是怕耽誤事,真的很想給他兩巴掌。
“你看你還不信……”
雲方暈得直轉圈,眼瞧著就能一頭栽地上。
“行了,咱們快走吧!”胖子比雲方清醒點兒,“你吹牛再被人聽見,還不把你小腿兒打折了!”
“怎麼連你也不信我?!”雲方揪著胖子衣領道:“你是知道我們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