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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部隊的同志們,又協助馬書記把晚餐所用的器具收放停當,我與馬書記坐在他家的大飯桌前,商量著如何分配這些糧食。
部隊送來的兩千斤糧食,就分別堆放在他家的堂屋裡:二十袋大米、二十袋麵粉各堆放在一起。對於他剛才提出的,按照低於市場價出售給糧食存糧少的二十一戶人家,我起初沒有理解。後來經過他的解釋,我才明白了。如果免費提供給那些缺糧的村民,其他村民肯定會不滿,效果反而不好。這些糧食收入一共有四千元,正好用於今晚招待部隊的同志。
缺糧問道總算是圓滿解決了,我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但是,隨即又提到了五蛋的安葬,我表示我就不介入了,提議由馬書記全權按照村裡的習慣規矩去辦即可。
在我和馬書記商談這些問題的時候,石軍和馬小娟都在旁聽著,一直都沒有插嘴。
我正要囑咐石軍送她回家,她卻突然對我說道:“王處長,我想起來了,老馬當時說他在山頂上看到的那個女扮男裝的人非常漂亮。”
我本以為她要說別的事,沒想到她說的馬志軍在山頂看到的情景。我要制止她也已經來不及了,就只好讓她繼續說下去。
我問道:“老馬有沒有說出更具體的細節?比如那個女人長什麼樣?穿什麼衣服?身高什麼的?”
她說道:“老馬當時由於心中害怕,也只是無意中看到了那個女人的大概模樣。身高嗎,好像跟我差不多。對了,老馬說那個女人是剪髮頭,戴著一頂黑色的帽子。可能是因為山頂的風大,把她頭上的帽子吹落到了地上,所以老馬才看清她的一些情況。”
我一想,這些情況還是我與她單獨聊比較好,就站起來對她說道:“小娟大姐,你看現在已經到晚上九點鐘了,我們把你送回去,有什麼事咱們明天再說吧。”
她還想繼續說下去,看到我要送她回家,也就站起來準備往外走。我卻看到她和石軍二人仍然穿著軍大衣。就向石軍問道:“我不是讓你回來後就把大衣讓部隊的同志帶回去嗎?是不是忘了?”
石軍回答道:“我哪敢忘呀!剛才部隊的同志們要出發前,我和大姐把大衣整理好,交給鄭副連長,請他安排人帶回去。可是,鄭副連長說,這兩件大衣就贈給我們了。他還說,馬大姐是老革命的後代,留著這件新時代的軍大衣做個紀念;他說我也算是一條好漢,這件大衣是他送給我,算作是朋友間的禮品相贈。”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對鄭副連長的贈衣行為暗中稱讚。
我和石軍在送馬小娟回家的路上,雖然冷風刺骨,山風時不時地吹得人都有些站不穩。但是我的心裡,卻有些莫名的激動。因為她剛才提供的那些線索,只有一個女人與之吻合:薛梅。
身材好、剪髮頭、漂亮,這不妥妥地就是薛梅嗎?但唯一那頂黑色帽子,在我的印象中,不曾見她戴過。但是,她也可以隨後從市場上購買,只是我不知道罷了。
就這樣,我一路走著一路想著事,很快就到了馬小娟的家門口。
沒等到她的邀請,我就跟著她走進了她家。我是想要再把剛才提到的那個線索落實一下。
看到馬小娟要給我們沏茶,我連忙制止。說道:“大姐,剛才你說老馬看到了那個女人戴著一頂黑色的帽子,他說沒說那個帽子有什麼特徵?”
她說道:“老馬說,那種帽子就好像是外國的軍隊戴的那樣的帽子。就是--就是--,”
她比劃了半天,也沒有說明白。我提示到:“是不是貝雷帽?”
她想了想,說道:“對對對!就是那種一邊是合在一起的,另一邊是立起來的那種。挺好看的一種帽子。”
我問道:“老馬還提到什麼?”
她想了想說道:“再沒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