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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抱著石琳說道“第四個銀行搶劫案犯也被我幹掉了”之後,石琳一把推開了我,用一種輕蔑的語氣說道:“要說當年你出奇不意幹掉了三個搶劫犯,那是你突施冷手,動作乾脆利索,純粹是運氣的話。這第四個來銀州就是找你報仇來的,又被你滅了。呵呵,這個牛,你不覺得吹得有點大嗎?好運氣就一直在你這?你就這麼能耐?”
我心想,把我臨機決斷幹掉郭建龍這個事告訴她應該不算是洩密。於是,我雙手按著她讓她坐到了沙發上,然後,把我如何說服何姐配合我,又如何徒手攀爬到何姐家的廚房裡,如何突然衝進客廳擊殺郭建龍的情節簡略地敘述了一遍。然後,我靜靜地等著她的評判。
石琳聽完了我的陳述,好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可能就是命中註定你是他們的剋星!四個傢伙全部栽到了你的手裡!要說巧可也真的是巧!這事偏偏都讓你遇到了!即便是小說也不能這麼寫!呵呵呵!有意思!”
我正要接著她的話頭說點什麼,她突然話鋒一轉,嚴肅地說道:“可是你也太混蛋了!你今年都46歲了,還敢這麼幹玩命的事!你就沒想過,一旦你失手,我和你女兒可怎麼辦?我們怎麼辦?啊?”
她越說越激動,聲調也越來越高,語氣也越來越嚴厲,不等我作出任何辯解,繼續說道:“你當時完全可以交給警察去解決呀!你逞什麼能?那些個亡命徒,出手絕對異常狠毒。你在沒有任何後援的情況下,腦子一熱,一個人就衝進去了!那是你職責範圍內的事嗎?”
我後來也多次回想當時的危急情境,如果我一個失誤,或者說在我與郭建龍拼殺過程中,我意識上或者動作上稍微有點不到位,可能我就要橫屍當場了。但世界上的很多事,容不得假設,你只要憑著本能去做即可。
石琳說完這些話,眼淚已經噙滿了雙眼,我抽出一些溼巾紙給她輕輕擦了擦淚水,又順勢把她攬在了懷裡。
過了一會,我輕聲說道:“當時,我確實想到了報警的,但我又擔心時間長了錯過最佳的制伏他的機會。就想讓何姐先回家看看情況再說,結果得知她家裡只有那個歹徒一個人,就立即決定上去伺機幹掉他。你要知道,所謂戰機都是稍縱即逝!慶幸的是,我不但抓住了戰機,還把這個十惡不赦的歹徒當場斬殺。”
石琳在我懷中說道:“以後再也不准你幹這種危險的事了!”
我隨即答應道:“我哪裡願意幹這種風險如此巨大的事!其實當時我也沒想要殺他,在我制伏了他之後,想著把他交給警察去處理的。哪裡想到他還想著反戈一擊,反敗為勝呢?沒辦法,我只好送他上西天了。”
石琳突然從我的懷裡掙脫出來,帶著審視的表情說道:“現在回到正題:說說你手裡的槍是怎麼回事吧!”
我解釋道:“這個歹徒叫郭建龍,據他所說,他這次回來,就是來找我給他的那三個兄弟報仇的。他本人被我幹掉了,但他還有同夥沒有抓到。市公安局考量兩三,覺得我具有對敵鬥爭經驗,就請我暫時進入他們的專案組協助他們破案,這才給我配了槍。”
石琳思考了幾分鐘,說道:“這樣說來,給你配備一把槍好像也說得過去。但是,此事尚需進一步考證!”
我一聽她的語氣已經和緩下來,知道今晚的審訊已經結束了。正要放鬆下來,想著到沙發上躺下休息下。卻聽石琳說話了。
“王海濤聽旨-”
我一愣,明白她這是要來個玩樂了,連忙起身,後退兩步,雙手抱拳、單膝跪地,朗聲道:“罪臣王海濤接旨!”
“朕念你臨機處置郭姓歹徒實屬無奈,況且自己也全身而退,可謂完勝,本應嘉獎記功。然則在面對此重大危急要案之時,未作周全部署,即貿然與惡徒搏殺,著實有所疏漏。朕考慮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