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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我沒事了,你回去吧。別擔心我。”朽木默言終於把目光放在朽木白哉身上,柔和的視線輕輕掃過他和朽木蒼純如出一轍的眉眼,眼神愈發沉痛起來,哽咽了下,硬扯出一抹笑容,虛弱地道。
“母親……您不相信我嗎?”聽著朽木默言明顯在敷衍的說辭,朽木白哉眼神愈發哀痛起來,他聲音沙啞喑澀壓抑著心底的悲傷,眼神中帶著難言的苦楚和悲痛望著朽木默言。
“白哉,我是說……我想吃東西了,可以叫廚房給我弄點東西來嗎?”望著被自己刺傷了的白哉,朽木默言黑色如墨的眸子微動了下,嗓音乾澀聽起來如同鋸木頭一樣特別難聽。
“母親!”朽木白哉吃驚地睜大了眼睛,望著朽木默言虛弱卻確確實實在微笑著的臉,突然臉上迸發出一抹激動明亮的光,攥住朽木默言的手驀地鬆開來,他眼神燦爛地凝視著朽木默言道,“著就去叫廚房給你做些清淡的粥喝,母親,你有什麼特別……想吃的嗎?”
注意到朽木白哉中間的那一下停頓,朽木默言立刻會意到他是想起了當年訓練時她經常問他的話,微微笑了下,想要伸手摸摸他的頭,卻發現四肢痠軟無力只好作罷。
咳嗽了一聲,她眼神溫柔如水地輕聲道:“什麼都行,你去吧,我在這兒等著你。”
“嗯,那我這就去了,母親你一定要等我回來!”不放心地握著朽木默言的手交代一聲,朽木白哉一步三回頭地出了房間,最後深深地凝望了她一眼,邁著步子飛快離去。
“父親,那個人是誰?請您告訴我。”朽木白哉甫一離開,朽木默言就斂去臉上溫柔的笑容,面色冷靜異常聲音嚴肅地對朽木銀嶺道。
“你……”朽木銀嶺哽了下,半晌兒,才悠悠嘆了口氣,捋著鬍鬚盯視著朽木默言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蒼純不是戰死而是被人故意害死的真相?”
果然嗎?……朽木默言眼底滑過一抹不為人知的暗光,面上卻神色如常依舊冷凝如冰,“那個人是誰?藍染?浦原?還是……”
她對護庭十三番的成員並不瞭解,但經常跟夜一和烈他們來往,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些內幕的。護庭十三番中有內奸,埋伏在裡面不知道多少年,甚至瞞過了年事已高的總隊長。
其實……並不一定是不知道吧?朽木默言冷笑。那隻老狐狸,恐怕知道了也會假裝不知道,只等著他們自相殘殺從內部反水,然後坐等著收取漁翁之利吧!
朽木銀嶺幽幽嘆了口氣,望著朽木默言的眼神帶來一絲憐憫和疼惜,“你又何必追究真相,蒼純已經去了,我不希望白哉成為無父無母的孤兒。”
一句話……讓朽木默言暫時消了音。原來他已經知道了,“父親大人何時知道的?我恢復能力的事情?”空手一翻,斬魂刀握在手上,身穿死霸裝的朽木默言冷冷問道。
“果然……”朽木銀嶺一臉感慨的表情,看著朽木默言的眼神變幻莫測,最後長長嘆了口氣,背過了身去沒有看她,“默,蒼純一定不希望你這麼做,他是那麼溫柔的孩子,從小就寧願勉強自己也不願麻煩別人。他一定……不會樂意見到你為他報仇的。默,罷手吧。我知道你很強,但那個人……即使是我,也不一定能保證打敗他!”
那個男人,能在靜靈庭埋伏這麼多年,可見其城府埋藏得有多深。他知道從前的志波默言很強,強到跟那個人可以比肩卻一見如故並因此深深愛慕上他的地步,“那種悲劇,我不希望再發生一次了。”
朽木銀嶺轉過頭,說出了從前她忘記了如今卻已記起的真相,“當年他能進入朽木家刺你一刀,現在他也能進入朽木家直接了結了你。默,你不是他的對手,那個人不是你可以對付的。”
搖了搖頭,朽木銀嶺滿臉的不贊同和勸慰之色。可是朽木默言絲毫不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