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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可權不足?治癒夢境的檔案,正式執法術士的許可權居然也無法查閱嗎?
我立刻操作滑鼠和鍵盤調查起了原因,很快就調查了個水落石出,而真相卻是令我啞口無言。檔案的閱覽許可權之所以被設定成了連正式執法術士都無法查閱,理由居然是“維護做夢人的隱私”。
但我就是那個做夢人啊,我自己都不能夠知道自己的隱私了?
也沒辦法,電子檔案庫只知道我是正式執法術士,而不知道我就是那個做夢人。只是這也太不人性化了吧。我搖搖頭,打算去調查前夜的檔案。說起來那才是我此行的正事。
可不知為何,我心裡總有些在意過去的治癒夢境。
我很重視自己的直覺,便開始檢查自己的每一個念頭。
為什麼我會那麼在意?在那個治癒夢境裡,還有著什麼未解之謎存在嗎?
非要說還有什麼問題,倒確實是有一個。不久前,我就惡性因子的事情與青鳥做了坦誠布公的對話,並且問出了那個問題,而她也在老實承認之後給出了答覆。問題的內容是,既然她當初打算把我封閉在治癒夢境裡一直到死,又要如何處理我在現實裡的身體。
夢境裡的時間流速和現實裡不一致,或許在現實裡只過了幾天,夢境裡就過完一生了。那麼接下來呢?青鳥打算如何處理仍然醒不過來的我?如果列缺要在現實裡強制喚醒我,青鳥準備怎麼應付列缺?
結果她的回答令我哭笑不得——她其實沒有那麼深謀遠慮,現實也沒有給她深謀遠慮的功夫。
其實當初列缺決定啟用夢境療法這件事對她來說是個措手不及的意外。她還沒來得及思考之後該怎麼辦呢,只好先急匆匆地申請成為我夢境的監視者,再急匆匆地進入我的夢境,然後急匆匆地把惡性因子先植入進去再說……要說她還有功夫計劃怎麼善後或者安排什麼後路才比較奇怪。
當然,在夢境裡她有了更多時間,也思考過之後的問題,並且在最近抱著閒聊的態度跟我講過。但那是與如今的現實無關的話題了,這裡就不多加贅述。
況且,在我的直覺裡,那個治癒夢境令我在意的地方也不在夢境外部,而在夢境內部。
但到底是什麼地方令我在意?那個夢裡所有的謎題都已經解開了,也沒有什麼未知的地方了,一切都說得通,都能夠自圓其說。青鳥扮演的角色、列缺扮演的角色、塞壬扮演的角色,以及我扮演的角色……全部都解明瞭。雖然過去有些謊言和隱瞞,但那些謎題也全部被我看穿,並且得到了真相。應當是毫無漏算才對。
是因為那相當於我新人生的,所以我才會那麼想去回顧一番嗎?
還是說……真的存在著什麼我無法解明的,甚至是無法認知到的疑點,而我則無意識地覺察到了?想到這裡,我隨之產生了另外一個念頭:或許我已經收集到了令這個疑點暴露出來的所有線索,只是我還不夠聰明,無法將其暴露出來。
但是,那真的很重要嗎?治癒夢境無非是一場已然結束的虛構之夢,哪怕再解明瞭其中的什麼疑點,也影響不到我所生活的現實吧?
到最後,我還是沒有輕視自己的直覺,而是決定先將這個疑問牢牢地記在心裡,之後再去問列缺索要這份檔案的內容。
——
我又調查了前夜的檔案。
內容倒是和我在魅魔的記憶裡瞭解到的大差不差,但有個比較意外的地方是,在傳播網路惡魔知識的事情上,前夜早已被安全域性記入了重點懷疑名單,就是優先度比較靠後。因為這個組織在安全域性的瞭解裡就是個唯利是圖的超大號暴力組織而已,雖然很喜歡到處搞破壞和獻祭人類,但是對於“分享惡魔知識”毫無興趣。縱使有著充分的作案能力,也找不到令人信服的作案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