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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一段相當長的目子了,快五年了,宮笠與凌淄在“濟南府”的“松鶴樓”參加一位朋友的宴請時,他們那位朋友曾指著旁坐的另一桌席宴上的卜君武,私下向宮笠凌濮點明過卜君武的身份,所以官笠和凌濮認得出卜君武的人來,但卜君武也相當的目光稅利了,他們當時各自應酬,彼此之間並不相識,僅憑著那短暫的隔席相處,卜君武竟然還能從那匆匆的,不相干的場面中依稀記得宮笠,這份反應也算夠瞧的了……
笑了笑,宮笠道:“三當家的威名煊赫,名揚天下,在下自是認得,但在下卻平俗得很,或者有些場合中三當家的見過在下,只怕三當家的貴人多忘事,也記不起了。”
敲了敲額門,卜君武道:“難說,但我只要見過的人,便極少忘懷,我們一定在哪裡朝過面,可是我真一時記不起了……”
黃恕言催促道:“卜少兄,請先上臺辦完事再說,有的是時間給你回想,你是在哪裡見過這二位的,現在卻不必在這上面傷腦筋……”
點點頭,卜君武道:“也好,我先上去了!”
在卜君武以一美妙的躍掠上擂臺之際,黃恕言回頭匆匆問道:“二位兄臺貴姓大名?”
宮笠低沉的道:“本是同源,何需留名?”
“哦”了一聲,黃恕言打了個哈哈……
“好,好,二位既有隱衷,就當老夫未曾啟問便了,告罪告罪。”
可能也覺得有點驚訝吧,前座的綠衣少女不自禁的回頭看了宮笠一眼,雙方距離極近,彼此全將對方瞧得仔細,綠衣少女淺淺一笑,又轉了過去,但是,就這倉促的相對,宮笠已突然怔住了。
凌濮瞧得分明,他悄聲笑道:“這妮子的確不同凡響,頭兒,是不是?”
宮笠晃若未聞,他的目光一直投注在綠衣少女的後頭上,神光古怪又訝異,同時更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驚疑之態輕輕的,凌濮叫道:“頭兒。頭兒—…。”
搖搖頭,宮笠長長吸了口氣道:“什麼?”
凌濮竊笑道:“我在說,這妮子果然很美,嗯。”
宮笠毫無情感的道:“如何?”
凌濮道:“頭兒,你莫非也動心了?”
哼了哼,宮笠道:“閉上你那張嘴!”
伸了伸舌頭,凌濮不敢再說話了,恰在此刻,前座的綠衣少女又迴轉頭來向宮笠笑了笑,而宮笠卻晃若不見,雙眼只盯視在對方一個部位——咽喉頸側!
綠衣少女似是一怔,她忽然如有所覺般趕緊低頭轉了過去,甚至本能的拉扯了一下後領的綢襯!
宮笠像是確定了一件什麼事,他惋惜又遺憾的搖了搖頭,牙齒輕咬舌尖,雙眸深處浮起一片淡淡的煙霧…
臺上——一鮑貴財正在說話……
“哦,卜卜朋友,俺俺希望你別別太貪功,大夥點點到為止就就行,要要不,你你一使狠,俺俺就會收不住手,假假使弄了個流血掛掛彩什麼麼的,那——那就大大不上算了,對對不對?”
卜君武一笑道:“當然,不過,我建議你還是小心點自己的好,承你盛情,我一定多加意謹慎。”
咧嘴笑了,鮑貴才道:“很很好,請,請了。”
於是,卜君武一斜步,就那麼一斜身,他的右等已微凹如鏟,閃電般插向鮑貴財嚼喉,鮑貴財猝然滑步,卜君武的左掌卻早已量好位置等在那裡了。
突然間鮑貴財的身體一縮,滑溜得一尾游魚般恰好不過的自對方指沿越過,手指輕彈,十股銳風齊出互撞,“啵”的一聲,又分裂成千百股銳風暴襲敵人!
是的,這玩意叫“無限指”!
像飛天般射入半空,卜君武回臂似浪翻,一波一波的勁力洶湧排蕩,呼轟有聲,鮑貴財雙掌猛推“‘歸元一氣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