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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慕容兄,你是不知道這裡面的門道,他們都是靳國人,咱們如何能輕易相信?&rdo;景盛帝面對著巫羌國君,語氣也軟了幾分。
&ldo;靳國人又如何?這淮王的事,連我遠在西域都聽說了,這靳國的人啊,真不是什麼好東西,淮王及他的下屬都被逼到這種境地了,倒戈相向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麼?要我說啊,你就別整天懷疑這懷疑那了,快快活活地過日子不好麼?&rdo;巫羌國君這樣爽朗的性子,說的話也讓人感覺極為舒服。
景盛帝被這一席話堵得啞口無言,只得悻悻地住了口,巫羌國君又望向我們,目光停留在我與容雲斐相握的手上,饒有興味道:&ldo;你倆是什麼關係?&rdo;
&ldo;……&rdo;
&ldo;……&rdo;
&ldo;……&rdo;
我、容雲斐和高位之上的景盛帝聽到這番話都一齊黑了臉,只不過心情卻有些不一樣,我強忍著內心爆笑的慾望,道:&ldo;巫羌王,這位是淮王軍中的軍師容雲斐,也是民女的師父,我們僅是師徒。&rdo;
&ldo;哦,僅是師徒啊……&rdo;巫羌王臉上的神色表明他對我說的這句話,一個字都不信,目光又移向沉默著的容雲斐,努了努嘴,示意道:&ldo;那個軍師,你來說。&rdo;
&ldo;巫羌王,的確如徒兒所言,在下確為小魚的師父,平生也僅此一個徒兒而已。&rdo;容雲斐淡淡一笑,神色如常道。
不知為何,我在聽到那句&ldo;平生僅此一個徒兒而已&rdo;這句話的時候,心裡突然又是一陣抽痛。腦海中又閃過一幅畫面,但那卻是我再熟悉不過的,一個念頭突然湧上心間,那個屢次出現在我夢裡的,滿地桃花中獨坐撫琴的白衣人,會不會是他……
&ldo;江別魚,朕在問你話‐‐&rdo;景盛帝暴怒的聲音響徹整個大殿,也將我的思緒強制性地拽了回來。
景盛帝看著我一臉茫然的神情,更是氣極,卻還是重複了一遍:&ldo;朕知道你們淮王的目的,朕可以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待兵臨城下之時,可以分道揚鑣,你們淮王去做他的事,朕與巫羌王繼續聯手對抗靳軍。不管最後結果如何,你,江別魚,只能留在最終勝者的身邊。怎麼樣,這個賭注,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rdo;
&ldo;……&rdo;我快要無語問蒼天了,一個個的,怎麼都喜歡拿人當賭注啊,還這麼倒黴,全讓我攤上了,我到底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才導致現在這樣的局面……
&ldo;陛下,草民有一言‐‐&rdo;容雲斐滿含憂色地望了我一眼,欲開口。
&ldo;這裡沒你說話的地!&rdo;景盛帝卻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會,直接吼道,巫羌王又是一頓好勸,沖我各種使眼色。
我望向容雲斐,眼神尋求他的意見,之前正面碰上廣德帝的軍隊的時候,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也是這樣的場景,當時,我也下意識就去詢問師父的意見。
師父只是沖我溫柔地笑著,卻不發表任何意見,那邊巫羌王不住沖我擠眼睛,擠地都快眼抽筋了,我一咬牙,狠了狠心,跪了下來,道:&ldo;民女替淮王殿下,謝過陛下之恩!&rdo;
容雲斐也微不可聞嘆了口氣,隨著我一同跪下謝恩,巫羌王大大舒了一口氣,景盛帝面色稍霽,卻也沒好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