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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習習,蘇思茹熱出一身的汗,好久沒玩得那麼暢快了。
她心頭大讚還是武梨大佬會玩,這球真好玩。
蘇思茹一聲招呼,讓擊鞠幾人去撿球,自己也沒端架子,親自朝一個之前揮出去的球跑去。
她記得那球打到了小廚房那邊,只是不知打到了哪處,一時找不著。
蘇思茹草叢翻翻,別處看看,突然眼睛一亮:“在那裡,哎呀,怎麼打到這個角落了,讓我一頓好找。”
她跑過一個拐角,剛蹲下撿到球,冷不丁發現有個人,不由抬頭一看。
“哎呀媽呀,嚇死我了!”
蘇思茹看見一張長滿坑坑窪窪佈滿疤痕的臉,被遮簾擋著,從下往上透過遮簾看真真的,不由嚇了一大跳,連忙彈跳開。
那宮女也沒預料到突然冒出個人來,那瞬間神色閃過戒備,左手從衣袖中落下一物,身形微躬,條件反射般呈戒備狀。
待認出是偏殿那位主子後飛快掩去異樣,像個老實宮人低頭行禮,聲音帶上惶恐之色:“參見蘇主子,驚擾了蘇主子,奴婢罪過。”
蘇思茹看清是人不是鬼後,拍了拍胸脯緩了口氣。
她開始打量眼前的宮女,跟審犯人一樣氣勢洶洶道:“哪來的,從前做過什麼,先前怎沒見過你?”
就憑這張慘不忍睹的臉,蘇思茹只需一眼能記一輩子,不會沒有印象。
宮女面對蘇思茹的質問,像是忐忑不安,口齒卻十分有條不紊:
“回蘇主子的話,奴婢是華芳殿的低等雜役,自進宮後不久便進了華芳殿,乾的都是粗活,很少去主殿伺候,蘇主子不常到這邊來,想是如此才未見過奴婢。”
“是嗎?”蘇思茹眉頭一皺,有些懷疑。
上次胡非非來時,華芳殿所有宮人她幾乎都看了一遍,不可能也不應該沒見過這個宮女。
就蘇思茹在華芳殿中鬧得雞飛狗跳的勁頭,哪有老鼠洞都知,怎麼會活生生漏掉一個大活人,除非她瞎了。
但她不瞎不傻,蘇思茹便不覺得是自己的問題。
那就是對方的問題!
蘇思茹捏著那枚木球,一抬下巴:“把遮簾摘了,讓我瞧瞧是你誰,這般藏著鬼鬼祟祟是何居心。”
宮女垂首的面容,上面眉頭微皺。
她裝著惶恐道:“奴婢面目醜陋,芳姑姑說過讓奴婢不要摘下遮簾,免得嚇著……”
蘇思茹懶得聽下去,直接打斷,十分霸道:“少拿她壓我,你方才已經嚇過了,說這些廢話做什麼。快點摘,若我認不出你是誰,那便是你有鬼!”
宮女藏在袖中的手一緊,絲毫無法理解蘇思茹的邏輯。
這位主子認不出她來,怎麼還成她的過錯了?
她身處華芳殿,聽聞過偏殿的主子十分鬧騰的事蹟,芳姑姑都拿其沒辦法,現下打交道才知如此難纏。
便是摘了又如何,這位主子不可能知道她的真正身份。
宮女這般想著,緩緩摘下遮簾。
蘇思茹看去,十分嫌棄:“果真比鬼還醜,芳姑姑說得倒沒錯,你這樣不戴遮簾夜裡出去,定能嚇死個人,嘖~~”
宮女耳中聽著直白的言語,忍受著毫不掩飾的目光,心裡騰的生起一股火氣,夾帶著屈辱之感。
打出去的木球太多了,擊掬等人還在別處尋著,尚未過來。
蘇思茹嘴裡嘖嘖個不停,她看著看著,竟越看越覺得有點眼熟起來。
只是這張臉也太恐怖了,她確定沒見過這張臉,一時之間想不出來。
她忍不住繞著宮女轉,眼神滴溜溜的掃著宮女,努力去想那股眼熟從何而來。
蘇思茹雙手上下拋著那個木球玩,一邊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