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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遵知道這時候謝如故不需要人提問或者附和,他安靜地聽著。
謝如故笑了笑:「我不是不懂愛情,我都二十多歲了,以前也喜歡過人,雖然無疾而終,但是我瞭解這種情感,我只是不瞭解為什麼有人可以為了愛情不顧一切。我覺得愛情雖然給人感覺很好,但是不至於讓人痴情至此。不愛了就瀟灑放手,何必苦苦糾纏?難看又無趣。偏偏總有人糾纏不休,我便覺得他們都是痴人,但我又忍不住去想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所以當秦家人說你我命定姻緣,我就想試一下,我對你會不會產生那種不顧一切的濃烈感情。」
他輕聲道:「我失敗了,我確實有些喜歡你,但是隻是超越朋友的喜歡,甚至沒有達到愛的層面,更不用提痴心若狂。」
謝如故忽然站起身,一把按住葉遵的肩膀:「你告訴我,是我錯了,還是那些人錯了。」
葉遵安靜地看著他,他看得見謝如故眼底的疑惑,但是他總是覺得謝如故靈魂深處藏著別的秘密。
葉遵選擇實話實說:「愛情也不是隻有一種,有人薄倖有人多情,他們之間也無法互相理解,我也無法理解那些覺得男人就該陽剛,女人就該柔弱的人,你為何一定要理解別人呢?你的性格使得你不是深情的人,就不要勉強自己去做一個深情的人,虛偽可笑,毫無意義,枉費時間。假如你是個開朗愛笑的人,沒有重大變故的話,你永遠變不成高冷的人,天性使然,人與人本就無法互相理解,何必強求?」
「是嗎?」謝如故忽然笑了,「可為什麼當我看見有人為了愛情飽受折磨最後孤獨死去,我會這麼替他意難平?如果他無情一點,一切就不會發生了。」
「因為他就是那樣的人。」葉遵抬起手摸上謝如故的臉,謝如故垂眸不語,那一瞬間葉遵感覺自己眼前站的不是謝如故,而是另一個人,那個人風流俊逸,身上卻有化不開的戾氣。
「你不能替他做決定,你只能看著,若果不能理解就不要去想了。」
謝如故一怔,忽然想起有人對他說過類似的話:「你我本就不同,你不能左右我,我也沒法管著你一輩子,不要再為我抱屈了,我心甘情願。你或許以後會和我有同樣心情,但我希望你永遠不要產生這種情緒。實在太苦。」
葉遵的手指輕輕碰觸謝如故的眼睛,薄薄的眼皮抖著,一瞬間葉遵以為謝如故要哭了,但是他終究還是笑了,雖然笑的很難看。
「我寫了很多篇小說。」謝如故微微偏頭,將側臉靠在葉遵的掌心裡,「但是我寫得好細水長流的愛情,寫不好轟轟烈烈死去活來的愛情。」
「你沒錯,你說的那個人也沒錯,愛情不是隻有一種。瀟灑放手不代表沒有愛過,你也不低人一等。」葉遵抽回手,拿起桌子上的護手霜,回復了往日狀態,盯著酷哥臉開始護膚,「所以看開點,再說你要真想知道為什麼有一種愛情是可以為之生死不顧的,你看著秦哥和暮雲哥就行了。」
謝如故的側臉失去了暖意,驀然有些失落,他扯了扯嘴角,走到了門口:「可是我有些膩了,我厭倦了。」
「小遵。」他半隻腳踏出房門。「我知道這個試煉境的一些秘密,我和……試煉境主人同命相連,曾有幸見他一面。」
他看著眉頭驟然鎖緊的葉遵輕聲道:「你可以去找秦漫舟和舒暮雲,告訴他們這兩個線索,第一個線索是青獵在崑崙山上,第二個線索是玄顥當年與魔修一戰。」
「崑崙山上?」秦漫舟頂了頂腮,「謝如故這是攤牌了?」
葉遵搖了搖頭:「不知道。」
舒暮雲看向秦漫舟:「我覺得我們還應該回一次秦家。」
秦漫舟問:「回去拿武器和裝備?」
舒暮雲搖了搖頭:「按照你之前的計劃,先查一查族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