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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滴血紅的葡萄酒從她嘴角落下,落在她雪白的衣服上,像綻開的臘梅。
看到這情景,林的心忽然一痛,恍惚中有種熟悉的感覺,好象很久很久以前,也曾聽見有個人這樣說過!也曾看過有個女孩這樣做過。
突然女孩喊起來:“酒,怎麼不送酒了!”
店小兒陪笑:“你的錢全部用完了!”
看著女孩,林心中一塊柔軟的東西突然被觸痛,於是他走進酒店的櫃檯,找到店的主人,左手拿出100兩黃金,右手提著利劍,於是林成了這個酒家的主人。
酒源源不斷地送了上來,別的客人都被清理出去了。
林就這樣安靜坐著看著——她端起酒罈,滿壇紅紅的酒如瀑布傾下,她大口大口吞著,濺落的紅酒把她雪白的衣服變得通紅。
除了她碎玉一樣的牙齒還是潔白的外,她整個人都泛著淡淡的紅。
這一場豪飲持續了三天三夜——
她清醒後,就說“我在這裡打工吧。”
這句話後,她再也沒有說了,只是默默地做自己的事情,空的時候,就靜靜地坐在門口,看遠處的楓葉,一片一片……
於是這家酒店有了林和雪兒這倆個人。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
(2)
湛藍湛藍的天空,秋天的緣故吧,天顯得極高極高,就在這個極高極高的天上,有鳥群寂靜的飛過。
林也靜靜地坐在門口,轉身看看旁邊的雪兒,她的眼神迷茫而憂慮。
“你在想什麼?”
沒有回答。
“你是誰?”
沒有回答。
“強是誰?”
沒有回答。但雪兒卻突然渾身發起抖來!
林伸手握緊雪兒的手,她的手指柔軟細長,卻冰冷得讓林感覺到彼此之間的距離。
此刻陽光溫柔地撒在身上,懶懶地,像是情人的手撫摸著林和雪兒。一陣微風掀起雪兒的長髮,幾根清香的黑髮飄到林鼻子旁邊,林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雪兒看見,極輕地笑了一聲,碎玉一樣的牙齒在陽光中射出一到耀眼的光,輕笑如婉轉的風鈴,林不由痴了。
遠處,偶爾傳來幾聲零亂的鳥叫,隔著鬱鬱蔥蔥、但又有些泛黃的竹林。林的心亂極了。
雪兒總是這樣讓他捉摸不定。林自己問自己:為什麼這樣在乎她、痴迷她?記得見她之前林只是路過這裡,還想去揚州看江湖的八大美女,然而見了她之後,卻只願意就這樣倆人默默地守下去……—
願意陪著她看看紅紅的夕陽、聞聞新開的桂花,聽聽竹林的鳥鳴……
天空是蔚藍而明亮的,陽光是燦爛而不寂寞的。
……
難道,我愛上她了?!林自嘲地問自己:難道愛情就是這樣讓人昏頭昏腦?
上樓前,林又往嘴裡灌進一杯酒。
那天晚上,林睡的很香,林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和雪兒象快樂的鳥飛過空闊的田野,然後停留在碧綠的竹枝上,林很溫柔地吻了她
(3)
又是一天,林在自己常常坐的位置坐下,桌上已經有了一杯茶。這是雪兒泡好的。她是個細心的女孩。
林朝她笑笑,她卻像石像一樣看著門外。
林忍不住跑了,跑到別的就店去痛飲。
林在江湖也是叫得上號的人物,沒有喝幾杯酒,就遇見一些朋友,和他們做在一起喝了起來,透過他們又認識了一些朋友。
他們現在正在快樂地敲其中一個人的竹槓。他就是強。
聽到這個名字,林心中一震;便問他到底對雪兒做了什麼?當然是比較轉彎了。
喝了不少酒,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