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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爾蒙特覺得不對。
他不僅覺得不對,他還因為這個事情專門盯著柯函觀察了幾秒。
「不對。」
菲爾蒙特終於從柯函的五官特徵裡意識到了其他的問題。
不僅僅是眼熟。
而且是,似曾相識。
這人誰啊?
幾人的腳步漸漸慢了下來,剛剛那個發出尖叫的紅髮女生的臉上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她不敢跟大家靠得太近,怕大家責怪她。
菲爾蒙特這次沒有插手。
紳士是不應當隨意插手女士的事情的。
「這些蟲子應該不會傷害我們,如果他們會傷害玩家,那『快樂的氂牛』應該早就被強制脫離遊戲了。」楚白月冷靜下來,對大家說到。
菲爾蒙特補充到:「我之前問過了,地下生物npc對待玩家的態度,『片面』這個說法可以解決很多問題。」
「首先,我們可以知道這裡不止有一種npc,它們對於玩家的好惡有不同的程度。」
「其次,我們可以探究,這些npc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而產生不同的好惡。」
「最後,我們肯定可以獲得相應的線索。」
話音未落,柯函就聽見了身前的無盡黑暗當中傳來了冰冷的腳步聲。
不是感覺上的冰冷,而是那種實體感的冰冷。
一盞孤燈點亮了天地,但四周的蟲子卻毫無反應。
因為它們已經被凍住了。
冰冷的霜花點綴了蟲子的邊邊角角,彷彿新生的一種植物。
燈光的顏色昏黃,展示出了非常溫暖的意境。
「我行走於地獄深淵,手握一點孤燈,照亮人世間的一切。」
「汙穢,高潔。」
「我們是被時間遺棄的子民,是生命長河裡苟延殘喘的失敗者,是淒涼的代言人……」
矇眼的老者走到了眾人的面前,粗糙的手掌握遍佈傷痕。
他注意到了自自覺分立兩旁的玩家,但他臉上的表情卻並沒有顯示出任何的情緒。
「可以請你們幫助我找到我的同伴嗎?」
……
「齊明,你準備放棄了嗎?」
穿著泛黃陳舊的實驗白大褂的老爺子雙眼凜然地盯著準備離開的齊明,神色坦然。
他坦然地就好像自己不是給外孫女來撐腰似的。
崔應星的頭有點大。
他沒有想到明明只是一個小小的,甚至連專業領域都算不上的「商業」事件,竟然會引起這位業界大拿的關注。
要知道老爺子早在五年前就退了,現在基本上就看看心情,「隨便」搞一些「無傷大雅」的「小東西」。
太狠了。
他是真沒想到屠秀玲會把這尊大佛給搬過來。
屠秀玲當年被楚白月代表的天閣二中按在地上摩擦的時候,她不僅沒有表現出太大的挫敗感,甚至連自己家裡的老爺子都沒有驚動。
這可能就是金城十四中所謂的精英操守吧。
崔應星搖了搖頭,他雖然是金城十四的畢業生,但他並不認同這種自命「精英」的行為。
齊明看著這位曾經在專業道路上提攜過自己許多的老爺子,他的眼睛裡透露出了一線旁人難以想像的深色。
尊師重道。
天閣二中的不成文特色。
他想了想,掃了一眼扶著老爺子的屠秀玲,果斷搖頭:「師父,我不會放棄的。」
老爺子不苟言笑的臉頓時鬆懈了兩三分。
「知道不會放棄就好。」
然而,下一刻,他的臉色就驟變成了冷硬的樣子。
他說:「你當年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