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頁 (第1/3頁)

[法]莫里斯·勒布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們悄悄地走到圍地中間的無遮蓋的土地的一端，這時我們看見諾埃爾&iddot;多熱魯靠著銀幕站著。他還沒有掀開那黑色嗶嘰的簾子。

貝朗熱爾低聲說：

&ldo;瞧……那邊……一堆蓋著篷布的木頭……我們可以很好地躲在那後面。&rdo;

&ldo;但是在我們走過去時，要是叔叔轉身回來呢?&rdo;

&ldo;他不會轉身回來的。&rdo;

她首先冒險行動了，我也毫無困難地和她匯合。我們現在離銀幕最多十二米。

&ldo;我的心跳得多厲害!&rdo;貝朗熱爾說，&ldo;我什麼都沒有看見!……除了那些眼睛……還有別的東西，對麼?&rdo;

我們躲藏的地方是由兩堆短小的木柴構成的，它們中間還有一些沙袋。我們坐在那裡，彼此緊靠著。但貝朗熱爾保持著疏遠的態度，而我只擔心叔叔的行動。

他手裡拿著一個鐘錶，不時看看它，好像在等著他事先定好的時間的到來。這時間到來時，簾子在它的金屬杆上移動了，銀幕顯露出來。

從我們的位置上，我們可以看到和叔叔所看見的一樣的裸露的銀幕表面，因為我們離開它的距離還沒有一個平常的電影放演廳那麼遠。最前面的線條顯得十分清晰，這是我已很清楚的三個幾何形象的線條。同樣的比例，同樣的結構，同樣的無表情，接著出現的是同樣內在的跳動，它使這些形象活動起來，具有生命力。

&ldo;對，對，&rdo;貝朗熱爾低聲說，&ldo;有一天我的教父對我說，三隻眼睛是活的。&rdo;

&ldo;它們是活的，&rdo;我肯定說，&ldo;它們有一種眼光。看看那兩隻在下面的眼睛，把它們當作真的眼睛來看，你會看到它們真的有表情……瞧，它們現在微笑著。&rdo;

&ldo;的確……的確……它們在微笑……&rdo;

&ldo;它們的神色多麼溫柔甜蜜，現在……有點嚴肅……啊!貝朗熱爾，這可能麼?&rdo;

&ldo;怎麼回事?&rdo;

&ldo;貝朗熱爾，它們有你的表情……它們有你的表情……&rdo;

&ldo;你說什麼?這實在荒謬。&rdo;

&ldo;它們有你眼睛的表情……你認不出來……我可認得……即使它們從來沒有這樣看我，這仍然是你的眼睛……這是它們的表情，它們的魅力……我知道，因為這些眼睛使我心煩意亂……正如你的眼睛一樣，貝朗熱爾。&rdo;

快要結束時，三個幾何形象開始一起以同樣快速的動作轉動，使它們變成一個模糊的圓盤，不久就消失了。

貝朗熱爾彎下身來，她的上半身高出我們的躲藏處，臉上感情激動。我用雙手抱著她的頭，讓它轉向我。

&ldo;你的眼睛……你的眼睛……&rdo;我結結巴巴地說，&ldo;怎能懷疑?貝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