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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阿哥放聲大笑,又大哭起來,“皇阿瑪……兒臣領旨謝恩。”
玉檀把他扶起來,道,“十三爺,您這就動身回府吧,太醫也在府上候著呢。”
“玉檀,你……”十三阿哥看向玉檀的眼神也變了。
“十三爺,您不用管別的,奴婢只是聽從皇上的命令,其他的都不與奴婢相干。別耽擱了,轎子在外頭等著呢,”玉檀道。
聽到玉檀的話,十三阿哥不再多問,走出這個關了他近十年的地方,心緒起伏,激動得連步子都顯得有些凌亂了。
等看著十三阿哥坐進那抬被捂得嚴嚴實實的轎子裡走遠了,玉檀才坐上馬車返回暢春園。
玉檀的馬車離開後,隱藏在暗處監視著養蜂夾道一舉一動的黑影也隨之消失無蹤。
雍親王府中,待在書房裡研究棋局的四阿哥接到一封密報,看過內容後,四阿哥站起來走到桌案前,運筆蘸墨,在白紙上寫下了一個大大的“等”字。
康熙在聽完玉檀的奏報後微微頷首,道,“做的不錯。”向外喚道,“李德全,傳旨,三日後南苑行圍,朕要散散心,叫那群‘爺’都去,一個也別拉下。”
康熙於十一月三日出發道南苑行圍,玉檀照例隨駕,之前答應的弘曆也一同前往。路上,康熙準了弘曆的請求,讓玉檀打理他的起居。
“姑姑,你看我威不威風?”弘曆頭戴紅絨皮帽,腰間掛著黃帶子,眼珠子靈活有神,扯著弓箭顯擺給玉檀看。
“四阿哥最威風,一會兒肯定是滿載而歸。”玉檀笑著給他繫上披風。
把弘曆收拾好玉檀就回到康熙那裡,畢竟康熙才是她的正牌老闆。康熙見到玉檀,問道,“弘曆呢?”
玉檀福身,“回皇上,四阿哥說先去挑馬,熟悉一下。”
康熙點點頭,“這孩子倒是有心眼的。”
玉檀退至一旁,不再說話。康熙也躺在榻上閉目養神,等著到打獵的時辰。帳子裡只有放在中間火盆裡不時發出的輕微爆碳聲。
行圍現場,諸位阿哥都按照長幼次序垂手侍立在康熙的御駕周圍,玉檀站在李德全後頭,見到八、九、十自成一派,捱得很近,九阿哥的眼神在掃到玉檀時微微頓了一下就挪開了。而四阿哥與其他兄弟都保持著一段距離,表情冷靜嚴肅。玉檀想他大概還不知道十三阿哥已經秘密回到府中休養,這樣的場合倒是越加凸顯了四阿哥的孤家寡人。
李德全扶著康熙從軟椅上站起來,走到黃傘蓋下,披著斗篷的康熙用雙眸挨個審視著底下的兒子們,道,“咱們滿人祖居北方,冬天打獵更是傳統。今天誰獵的最多,朕重重有賞。”
這句話很快飄散在朔朔寒風中,皇子們的眼神都變得異常雪亮,紛紛高聲喊起口號。唯獨四阿哥依然是波瀾不驚,負手而立,倒是站在他身邊的弘曆一臉的躍躍欲試,掛著腰刀,昂首挺胸,回答的格外大聲,臉蛋被風颳得通紅。
號角吹響,眾人浩浩蕩蕩的策馬奔去,一時間馬蹄聲震耳欲聾。康熙坐回鋪著厚厚氈毯的軟椅,用手拍著椅子扶手,道,“玉檀,你過來。”
原本躲在後頭不想吹風的玉檀只得縮著脖子走到康熙面前,福身道,“奴婢在,皇上何事吩咐?”
“你說說看今日誰會是贏家呢?”康熙眯著眼睛觀察場下的動靜。
玉檀心中一緊,這種問題說誰都不合適,還是裝糊塗算了,道,“回皇上的話,諸位阿哥都精於騎射,依奴婢看應該是旗鼓相當的。”
聽了玉檀的回話,康熙淡淡笑了,接著道,“那你是希望誰贏呢?”
玉檀被康熙的話逼得只能繼續和稀泥,道,“回皇上,無論哪位阿哥贏了奴婢都佩服,皇上您希望誰贏呢?”
“呵呵,滑頭的東西,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