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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啊……是……是啊……&rdo;我結巴道,因為我擔心他會突然扇我一巴掌,罵我是個殺人犯,即使我知道她不會瞭解。
&ldo;這是這裡的鑰匙,我馬上就從這裡搬走。&rdo;她伸出濕漉漉的手,遞給我一串有些老舊的鑰匙。
我愣住了,完全不會想到這些,我只想到了會幫她,但卻忘記了,如果我買下了酒吧,她去哪裡住?我可不願看到她去流落街頭。
我下意識伸手接過鑰匙,卻不知道是該放進口袋還是再還給她,我想我是不會放進口袋的,因為那樣無異於再次扼殺她的生活。
&ldo;額……要是你先拿著吧……我還有急事,我先走了!改天再來處理,你先住在這裡,不用搬走!&rdo;我說完將鑰匙塞到了她手裡,順便把傘也塞到了她手中,然後趕緊撒腿跑了,伸手揪了揪衣服領子,也不管阿香在原地喊我。
我跑出一個街道後乘上了公共汽車,邊走邊想,自己剛才真是太傻了,都把人家的店買下來了,還說不要人家搬走,這不明白著搶地盤還強民女嘛?
☆、第四十九章 地下拍賣(一)
我回到賓館迷迷糊糊的在沙發上貓了一夜,電視機開著,播放著無聊的電影。我整晚都在想,下一步該怎麼走?如果我就這樣盤下那家店,經營起來,那阿香怎麼辦?也許就只能搬出這裡了,或者說,離開這個傷心之地。那我非但沒能幫得上忙,反而驅逐了阿香,怎麼想都有些過意不去。
於是我想出了一個模稜兩可的主意,那便是把阿香僱來。如果她答應,我可以為了方便她的學業,將這家店改成一家夜店,只在夜間經營,也方便了阿香。如果阿香對這個地方不痛恨、不傷心,那麼懷念便會沖淡一切,我相信,她也捨不得。至於以後的事,便要看以後的發展了。
天剛剛亮,我就翻出了以前留的大香港酒家的電話號碼,照著那個號碼撥了過去。
&ldo;餵……請問您是?&rdo;果不其然,那邊傳來阿香有些嬌弱的聲音。
我顯示按兵不動,裝作一個商人的口吻,詢問著酒吧的種種過往,其實心裡早有了打算。我明顯的聽出,雖然阿香說起話來已經比較開朗,但還是掩飾不住已經哭得沙啞了的嗓音以及勉強的笑聲,而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根根繡花針,深刺我的心血管。
我對她說,我有生意上的不便,要離開這裡去談一樁生意,要五六天的時間,問她能不能代我經營幾天,無論時間,只要她方便,半夜開一下門也好,主要是讓熟客知道這家店還在。
她沉默了很長時間,然後說她儘量試一試。我聽聞此話心臟便如石塊落地,安穩了下來。其實我這樣要求,只是為了讓她熟悉這種狀態,同時讓我在她心裡的印象深一些。之所以我一直故意裝作普通商人,顯出稍稍的市儈氣息,就是為了讓以後的發展更加順其自然,從而消除她對我的懷疑,因為男人的殷勤只會讓女人覺得缺乏安全感,甚至覺得男人不懷好意。
以後的幾天裡,我一直在努力與北京那邊聯絡,但無論是姑媽還是良子或是我爹,都在給我統一的暗示‐‐革命尚未努力,同志仍需努力。也就是說,那邊緊張的形勢仍然不容小覷。區晉的殘餘勢力死咬不放,監視著家人的一舉一動,一旦我有一絲訊息,他們便可以揪住這點線頭,然後揉成一個線團,捏造偽證。
‐‐最可怕的,不是憑空捏造,而是有線索的捏造。這是我所顧慮的。
家裡人走遍了一切法律程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