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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原說：&ldo;您能解釋一下掛靠是什麼意思嗎?&rdo;
朱家慶說：&ldo;讓您見笑了。是這樣，葉子平名義上算我們公司旗下的導演，但我們不給他開工資，有什麼片子也不一定給他拍，我們公司也就幫他交社保、公積金什麼的。&rdo;
李原說：&ldo;他應該也會交點兒費用吧。&rdo;
朱家慶笑起來：&ldo;終歸得意思意思，不過他跟我們公司也就這麼點兒關係而言。&rdo;
李原問：&ldo;真的一點兒業務往來都沒有?&rdo;
朱家慶直搖頭：&ldo;沒有，真的。我們公司拍的電影和他的理念不合榫。&rdo;
李原問：&ldo;什麼叫不合榫?&rdo;
朱家慶撓撓頭：&ldo;這話也不是我說的，具體怎麼個不合榫我也說不好，反正公司肯定不會把片交給他去導。&rdo;
李原問：&ldo;那葉子平平時來得多嗎?&rdo;
朱家慶又搖了搖頭：&ldo;基本上不怎麼來，就算要來，也是他的助理來。&rdo;
李原有點詫異：&ldo;葉子平也有助理?&rdo;
朱家慶說：&ldo;有啊，她叫葛奕雯。您要是想了解葉子平的情況的話，最好是找她，一般的事情，她應該都知道。&rdo;
李原&ldo;嗯&rdo;了一聲：&ldo;她應該知道葉子平的事兒了吧。&rdo;
朱家慶說：&ldo;應該是知道了，我們一得著信兒，立刻跟她聯絡了。她說下午就過來，現在應該快到了。&rdo;說著，他拿出手機，&ldo;我給她打個電話吧。&rdo;
朱家慶掛上電話對李原說：&ldo;她已經到樓下了，很快就會上來。&rdo;
五分鐘之後，一個二十七八歲、臉色蒼白的女孩子推開會議室的門。朱家慶說：&ldo;小葛啊，你來了，來，這三位是市公安局的警官。李警官，這位就是葉導的助理小葛。&rdo;
李原站起來伸出手：&ldo;你好。&rdo;
這個女孩子連忙也把手伸出來跟李原握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卻很僵硬：&ldo;您好。&rdo;
這一握非常輕，純粹出於禮貌，李原只覺得葛奕雯的手很涼，似乎她的身體不是太好。坐下後，李原先給她看了看自己的警官證，然後才開口：&ldo;今天找您，主要是想了解一下葉子平的一些情況。&rdo;
葛奕雯木然地點了一下頭，什麼也沒說。
李原問：&ldo;請問您給葉子平當了多久的助理了?&rdo;
葛奕雯遲疑了一下才說：&ldo;一年多點兒。&rdo;
李原問：&ldo;平時葉子平為人怎麼樣呢?&rdo;
葛奕雯&ldo;嗯&rdo;了一聲，似乎在考慮怎麼回答：&ldo;還好吧。&rdo;
李原對葛奕雯的回答開始有點感興趣了：&ldo;&l;還好&r;是什麼意思?&rdo;
葛奕雯明顯很緊張：&ldo;他，人還不錯吧。&rdo;
李原笑笑：&ldo;他平時都跟什麼人來往呢?&rdo;
葛奕雯又想了想：&ldo;都是些拍電影的。&rdo;
李原說：&ldo;比方說呢?&rdo;
葛奕雯機械地說道：&ldo;有演員、有導演、有編劇，還有其他一些人。&rdo;
李原問：&ldo;還有別人嗎?&rdo;
葛奕雯搖搖頭：&ldo;他和別的圈子的人不怎麼來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