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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個鬼。
這時訊問室的門已經開了，沈衍來不及再反駁他，只能暫時住嘴。屋裡，韓鹿鳴獨自坐在桌子後方，低頭玩著自己的手指，聽到他們推門進來的聲音時，他一抬頭和兩人打了照面，臉上竟然沒有絲毫的意外。
&ldo;是你們啊，喲，老師你還在警隊客串呢?學校知道嗎?&rdo;韓鹿鳴架勢囂張的向後靠著，手臂交疊著放在腦後，&ldo;需不需要我替你向校長請個假啊?&rdo;
沈衍面無表情的說：&ldo;我人事上的問題，如果你這麼關心的話，去問問副校長也沒問題。&rdo;
小劉把案卷放下後，走到旁邊倒了杯水遞到韓鹿鳴面前，冷著臉說：&ldo;喝水吧。&rdo;
韓鹿鳴看了看那水杯，眼底毫不遮掩的露出一縷鄙夷：&ldo;誰知道你們這是哪兒來的水，算了吧，留著你們自己喝。你姓什麼來著，哦對，沈是吧?沈……老師?哎我現在到底該不該叫你老師啊，這個停職的老師，還有資格被人叫做老師嗎?&rdo;
沈衍還沒說話，卻見展鋒把筆往桌上一扔，看似不經意的，狠狠的，踢了桌角一下。
韓鹿鳴坐的椅子和桌角挨著，被這麼猝不及防的撞了一下，本來他那個坐姿重心就不穩當，當場椅子一偏，他就摔了下去。
展鋒：&ldo;坐啊，這麼客氣幹什麼，坐地上也沒有紅包拿的。&rdo;
&ldo;你‐‐&rdo;韓鹿鳴臉色漲紅，撐著椅子站起來說：&ldo;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我要投訴你!&rdo;
展鋒嗯了一聲，拉開椅子坐了下來，沈衍和小劉也在他旁邊坐下。
韓鹿鳴氣的咬牙切齒：&ldo;你聽見了沒有，我說我要投訴你!&rdo;
展鋒點頭：&ldo;聽見了，請便，出門以後右手邊走到頭就是投訴科。但現在，你作為公民有義務配合我們進行調查，你要是不想坐，站著說也行。&rdo;
韓鹿鳴捏緊了拳頭，眯起眼睛威脅展鋒：&ldo;你信不信，等出了這個門，我有一百種法子收拾你。&rdo;
展鋒示意小劉開始問，自己則點了支煙，偏頭點燃。
對韓鹿鳴的威脅完全無視。
幾個人這樣僵持了片刻之後，韓鹿鳴臉上的紅意逐漸退去，冷著臉色哼了一聲，重新坐在椅子上，一臉不耐煩的問道：&ldo;要問什麼，說，你們最好快一點，我的時間很寶貴，不像你們這麼不值錢。&rdo;
暴躁、易怒、性情無常，且極度驕傲。沈衍看了一眼韓鹿鳴，攤開筆記本，在上頭寫下了這樣的一行關鍵詞。
對韓鹿鳴的審訊，正式開始。
第68章 少年班
&ldo;在七號當天，你都去了哪些地方?&rdo;
&ldo;七號?七號啊……我想想。&rdo;韓鹿鳴晃著二郎腿，臉上帶著一點不耐煩的敷衍味道，&ldo;我去過的地方多了，怎麼可能每個都記得。那天，應該是和朋友出去了吧。&rdo;
小劉抬頭看了他一眼，追問：&ldo;什麼朋友?男的女的。&rdo;
韓鹿鳴笑了笑說：&ldo;警官，你會和男人出去約會嗎?當然是女朋友了。&rdo;
&ldo;叫什麼名字?&rdo;
&ldo;名字啊，記不太清了，露娜還是琳娜什麼的吧……&rdo;他順手撥了撥面前的水杯，挑剔的看了一眼裡頭的袋裝茶包，嫌棄似的推到了一邊。
小劉皺著眉頭嚴厲道：&l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