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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非這才有了點興趣。
“至於那把刀,很抱歉,任何利器與殺器,在下都不敢交與浮圖。”
“我若有意行兇,何處不能找到兇器?即使是一根細繩一塊銅片,皆可作為殺人之物。”
“在下自然明白。”棲鳳笑道,“只是無論如何,那把利刃,姑且還是放在他處的好。”
墨非思考了一會,道:“那把刀乃師長所贈,不容有失,你若不還給我,那麼就請隨身攜帶,平時偶爾讓我看上一眼,也好讓我安心。”
這個要求棲鳳還真沒有理由,拒絕,於是點點頭同意道:“好,明天開始,在下必刀不離身。如此,附圖可是願意收下這隻笛子了?”
墨非也不再刁難,伸手便將笛子接了過來 。雖不甚圓滿,但至少進了一步。
兩人約定即成,棲鳳便命人將墨非腳上的鏈條除去,只留下鐵鎖,可是即使只有兩個鎖頭,七八斤的重量也足以讓
墨非感覺非常吃力,腳踝處的傷口雖做了處理,樂事總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除非她平時不走路,否則傷口永遠也癒合不了。
棲鳳再次看到這傷口,眉頭不由得皺起,心裡隱隱有些不舒服。
去掉鏈條之後果然方便很多,墨非走了幾步,除了舉步有些吃力之外,外人絲毫看不出異狀。
墨非有忍不住在房間裡轉了幾轉,那樣子看起來像才第一次學會走路一般,行至盎然。
棲鳳看著這樣的浮圖,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笑容。
第二日黃昏,淡金色的夕陽為鳳祥苑的秋色添上一抹嫵媚。
墨非立在李宓鈺夫人的院落不遠的花園中,將笛子湊在唇邊,悠揚的去掉徐徐迴響在一片奼紫嫣紅之中。
墨非習慣做一件事專一件事,當日雖是以條件換之,但真正拿起笛子時,一切雜念隨著曲樂消失無蹤。
玉符再次微微發光,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慢慢融入其中。。。。。。
屋中的宓鈺夫人緩緩站起來走到窗邊,一邊聽著彷彿能安撫人心的笛曲,一邊出神的看著不知名的遠方。
棲鳳站在離墨非不遠的亭子中,靜靜的看著那花園中靜靜吹笛的男子,孑然獨立,端直清傲,渾然無物,彷彿天地
間只餘下他一人。
苑中不少僕役也不由得駐足聆聽,心中所有煩憂似乎都被洗滌一般,舒緩寧靜。
。。。。。。
此一曲之後,浮圖之名算是在苑內傳開,他神秘的身份亦成為眾人茶餘飯後的議點。
只是這些僕役常年呆在苑內,自然不知墨君浮圖是何人?可他的名字若是在仕林中被提及,必能引起大部分人的關
注。
也許有人不知道他改良過農具農發,也許有人不知道他辯才了得,但是造紙和四庫全書編纂的倡導,卻讓他在文人中的地位達到了一定高度,不僅僅是在炤國,在其餘三國亦是享有盛名。墨非如今幽居鳳祥苑,尚未來得及到諦珀一遊,無人知道這位國之上卿已到諦珀。
。
未鳴之鳳,何時初啼?
第70章 諦珀崢嶸(三)
墨非坐著馬車出了鳳祥苑,隨行的除了馬伕還有四名侍衛。若非腳上帶著鐵鎖環,她更希望步行,偌大一座名城,坐在馬車中又怎能仔細窺其全貌呢?
掀開車簾,墨非看著沿街的風景,或許是因為在城中區,此處來往的人大多衣著光鮮,即便是僕役,也穿戴整潔。早聽說過諦珀的繁華,如今看來卻非虛言,至少富貴之人是覺得的富貴。
正在這時,前方隱約傳來一陣騷動聲。
墨非詢問道:“出了何事?”
過了片刻,才聽一侍衛稟道:“是方家神童又出來擺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