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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夙咳了一聲,道:“我讓人把你房間收拾一下。”
墨非突然開口問道:“幾時開船?”
“在下說過要盡力滿足浮圖的要求,如今若連這小小的香牡等物都買不到,豈非失信於人?故在下會讓船多停幾日,總不能讓浮圖連洗身之物都沒有。”
墨非垂下眼,掩去眼中的喜色,她的目的終於達到,接下來就看是否有脫困的時機了,她必須好好利用這一兩天,否則一旦開船,她要在茫茫江河上逃跑就難了。
棲夙恐怕未必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是認為她身單力薄,又被囚於船上,即便有此心也無此力,同時他也不認為巫越會衝動地追過來,等他另外召集人手,他估計已經快到達慶國領地了。故他這才大方地給予了方便,若能因此博得浮圖的好感,也不枉麻煩這一次了。
不過他終將要為自己這個決定而後悔的。他雖猜到了浮圖對巫越的影響力,卻未猜準浮圖對巫越的重要性。
那個終將會登上帝王之位的男人,竟會一人輕身犯險,這對現在的棲夙來說,是完全不能理解的
65、逃離 。。。
就在巫越和墨非離開中都三天之後,一男子風塵僕僕地趕到中都,直接前往太守府找到了留守在此的魚琊。
“什麼?戎臻王與浮圖回炤國了?”孤鶴驚愕,他此時頭髮散亂,周身滿是灰垢,眉宇間更是帶著濃濃的疲色,顯是經過了連夜趕路。
“你要是再早三天回來便好了。”魚琊略有些遺憾道,“浮圖一直擔心你的安危,若知道你平安無事,必然會開心不已。你這些時日到底去了何處?”
孤鶴呆愣了一會,嘆道:“一言難盡,日後再說吧!還請魚琊將軍讓人給在下準備一些乾糧和水,在下想立刻去追浮圖大人,只不過才走了三日,我若快馬兼程,應該可以趕上。”
魚琊看了他幾眼,勸道:“你還是先休息一日吧!浮圖此次回國,估計會待到明年,你不用擔心找不到他。”
“不了。”孤鶴搖頭道,“作為大人的護衛,卻經常不在大人身邊,實在太失職了,無論如何,我也要儘快回到大人身邊去。”
魚琊見他一臉堅決,也就不再多說,只是命人立刻給他備妥物資。在行至馬廄時,魚琊看到馬伕正在給一匹馬新增草料,那馬渾身淺灰色,唯有左眼下那塊青斑甚是醒目。
魚琊微愣,問向身邊的孤鶴:“那是浮圖的坐騎瑕玉?”他記得自那次營地被偷襲之後,浮圖的這匹坐騎就不知所蹤,顯然是被敵軍帶走了,卻不想如今又在此出現。
孤鶴點頭道:“正是。我之所以日久未歸,有一部位原因正在於此。”
原來孤鶴那日留下來將追兵解決之後,原本就身中一箭的他,又添了好幾道傷口,這次身上沒有傷藥,他只好暫時隱蔽在林中,為自己療傷,餓時就用野果溪魚充飢,困時就在樹上淺憩,很是過了一段野人般的生活。
待到傷口癒合得差不多了,他便準備加快步伐去尋找浮圖,誰知剛出林子,就發現一隊幽國騎兵帶著數百匹戰馬經過,其中一匹赫然正是浮圖的坐騎瑕玉。
孤鶴知道浮圖一直很喜歡自己的這匹坐騎,如今既然被他遇到,何不將它偷回去?
主意一定,他便暗中尾隨這隊人馬。
一路上小心謹慎,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將馬偷了出來,便想盡快趕往中都。這個時候,他早聽說中都被順利奪了下來,巫越等人開始對鳩望等地用兵。
誰知在趕路途中,竟然又遇到大水阻路,原本的河川水位以極快的速度上漲,漫過河堤,淹沒了大片土地,孤鶴被困在了一個小村落中,當他知道這水來自鳩望,心中焦慮自是毋須贅言。當時他心中十分後悔,若是不管瑕玉,及早地趕回浮圖身邊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