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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已走遠了,但蕭慎一依舊站在原地,他好像呆滯住了,不敢置信,也不願意相信。就在前不久,他還在苦惱小村姑的存在,令他的溫暖美夢破碎,可現在他已然後悔了。
實上,蕭家與苗青青的確早已清,一衣之恩而已,說重也重,說輕也輕。甚至就算蕭家不認這份恩,苗青青也抱怨不得什麼,世界上從來有某項標準叫‘必須報恩’。可蕭家重臉面,曾大肆宣揚鉅額資助小恩韓洛雪,是為了臉面,如今擔心個來自社會底層的小村姑爆光出這,也為了臉面。
蕭慎一希望自己的恩是美好的,毫瑕疵的,而韓洛雪在他們的面前努塑造出來的正好是心目中的給他帶來溫暖的女孩形象,於是他韓洛雪有好感。當一個鄉下來的邋遢小村姑出現時,這份美好、完美就破壞了,變得殘缺不堪入目。
這一家,若不是原主的執念一定要與方清,討回一衣之恩,青青懶得搭理他們。
還好方作為備賽選手不能隨意出奧數基地,她有就溜出來,他想找她來‘勸說’見不著。現在的蕭慎一與命運中苗青青不理不睬,連半個眼神的欠奉的他一也不一樣,他好像把韓洛雪的好感幻想轉嫁到了青青身上。彷彿不青青報恩,不讓他照顧她,他的生活就不完整了似的。
冬季的b市氣候乾燥,冷風呼呼地吹在高樓間隙中,奧數基地周圍矗立著好幾家研究所,製藥的,金融的,農業的,大多是私機構。青青從奶茶店出來,咬著勁道十足的珍珠,剛才她已去過農研所踩過了,大致瞧著環境不錯,來來回回的是頭髮花白的中老年叔叔阿姨,是個適合養老的地兒。
路過上次過的花園時,長椅上躺了一個形物,是個大冬天在室外穿著病號服的長髮男。方腳丫子上還套著拖鞋,青青本來已走過去了,又退回來,咬著奶茶吸管,上前輕輕戳了戳男的肩背,反應。四下張望,附近只有個製藥研究所可能是這出來的地兒。
“喂,你還活著?”青青又加了氣,推了他一把。
倏然,男坐了起來,他露在衣服外的手腳凍得發紅,長髮垂在臉畔,意外的是個面色蒼白的英俊男子,或者說是英俊青年。“你打擾我休息了。”他呆呆地說道。
在這休息?青青語地打量了番周圍的環境,多睡一會兒怕是要出命吧?“你等會兒啊,我去幫你問問研究所。”她拍拍他的肩膀,轉身朝旁邊的製藥研究所跑去。
果然,研究所的某個助理研究員很快找了出來,他著青青不斷感謝,說這是他們研究所的志願者,已治療好幾年了,最近這些日子總是往外跑,不再安分呆在所,令他們這些研究員也很頭疼。
青青吸完最後一口奶茶,空杯子扔進垃圾桶,“他得了什麼病?”
“是腦域方面的問題,”助理研究員尷尬地笑笑,“具況我也說不好,你可以簡單理解為方的精神有問題。”
精神病啊?青青跟著研究員來到花園,穿著病號服的青年依舊坐在那,見她來了,黑亮的眼珠子盯著她的方向一不。高馬大又英俊的青年男,是真看不出有精神病來的,但是當青青走近時,他直接站起來,站到了她的面前,竟然問道:“我乖乖聽話等你了,現在你可以帶我回家嗎?”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這是犯病了。”助理研究員連連道歉,從手拿出小瓶貼了看不懂的標籤的藥盒,取出顆膠囊遞給青年,“傅雲升,該吃藥了。吃了藥你就清醒了,跟我回研究所吧。”若是往常,這位病會很聽話讓吃藥就吃藥,然而今天卻突然抗拒起來,直接打掉了他遞過去的膠囊,“我不想再吃藥了,我要回家。”
助理研究員尷尬極了,他連忙從草坪上找回打落的膠囊,收回白大褂的兜,青青尷尬地笑笑,“你也看到了,傅雲升他現在精神狀態不好,不認識了,能不能請你幫忙一起送他回研究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