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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捕神,我家的冰蠶雪衣,你藏到哪裡去了?」殷天接連詢問道。
「你所說的冰蠶雪衣,與我無關,我甚至連面都沒有見到……」捕神回應道。
「哼,不見棺材不落淚,給我使勁的打,狠狠地抽,我還不信了,看看你能扛到幾時!」殷天怒的起身,甩手出去了。
牢房裡只有無盡的鞭子抽打的聲音,以及捕神悽厲的吼叫聲迴蕩……
人的體力與承受力畢竟是有限的,經過了幾番輪流的抽打,捕神已然昏死了過去。身上汗流浹背,血漬縱橫,浮腫血塊隱隱凸起……
即便是連抽打的看守都感覺到了疲憊,雙手通紅磨出繭子。
「爹,那捕神嘴硬得很,竟是一句有用的話也沒有道出。」殷天大步來到廳堂,向殷三豐回稟道。
這番結果也是殷三豐意料之中的事情,如果捕神那麼輕易的便說了,那就不是捕神了。
不過,殷三豐回想起先前在牢房,捕神對他隱說的那番話,不免心有餘悸。殷丈客?這是捕神在他耳邊言語的一個名字。他想不通,這個名字已經丟棄了多年,時隔經年竟然還會有人記起,而且還是出自捕神的口中。
「爹?」瞧得殷三豐愣了神,殷天頗為好奇的叫喚了一聲。
「啊,天兒,你再多派些人手,一定要找到冰蠶雪衣。另外,禁地的守衛曾說是一個僕人將他們引開的,想必這捕神還有同謀,務必要查個水落石出!」殷三豐威言道。
「是,爹,孩兒這就去辦!」殷天穩健的離開了,著手去辦理殷三豐所交代的事情。
不知為何,殷三豐的心裡總感覺到一絲的不安,也不知道哪裡會出現紕漏。早先,殷三豐已經派人快馬加鞭趕往了祝家莊,想必三日內祝家莊就能收到訊息,派人前來。
間或有絲絲寒風從牆的縫隙裡吹近來,摩擦出「嗚嗚「的慘和聲,吹起落地塵土,飄蕩在半空中,瀰漫了整個牢房,夾雜著酸臭糜爛腐朽的味道。
昏死過去的捕神,只覺得有人在輕輕的拍打著自己的臉頰,還不停地呼喚著自己的名字。
緩緩的睜開那雙臃腫的眼眸,映入眼裡的是一個熟悉的身影。
「哥哥,你終於醒過來了。」盜聖薛浪輕聲呼喚著,瞧得捕神身上的傷勢,不由得心裡一陣絞痛。
「薛……薛浪賢弟,你怎麼會在這裡……」捕神的聲音略顯的有些嘶啞,每吐出一個字都極為的艱難。
「哥哥,我原本便放心不下讓你一個人孤身前來鑄劍閣,所以小弟我便一直尾隨身後跟了過來。不曾想哥哥還是遭逢了大難,受得如此折磨……」薛浪淡然道,緩緩的將捕神攙扶起來,倚靠在牆壁。
「賢弟,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快走,我可不想讓你遭受連累……」至此,捕神都還在關心他人,完全不顧自己的處境。
薛浪手指著外面,那兩個看守早已喝的伶仃大醉,全然睡死了過去。「哥哥放心,我已經在他們的酒裡下了蒙汗藥,足夠讓他們昏睡一時了。」說罷,薛浪便要攙扶起捕神,欲要帶他離開此處。
「賢弟,以我現在的受傷之軀,即便是出去了也行走不遠,反而會連累到你。」捕神連忙推辭道。
「可是哥哥,小弟實在是不忍心看到哥哥在此受苦啊……」薛浪痛不忍心道。
「賢弟,此事還需要長久計議。你替我尋點創傷藥,助我療傷修養。」捕神緊握著薛浪的手,鄭重的說道。
薛浪雙眼凝視道:「哥哥放心,小弟我一定完成。像我盜聖之名也不是徒有虛名,飛簷走壁,縮骨入甕,輕輕鬆鬆。」
「另外,你去悅來客棧,代我向婉清捎個口信報得平安。兩日未曾回去,難免她也會擔心了。切不可向她提及我現在的遭遇,賢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