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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二爺剛回元城,僅在陸家住了一天,歐勇就向他彙報我知道毒蟻來歷的事,要說他們倆不熟我是不信的。毒蟻是歐勇的秘密,阿釗逼問歐八的時候陸二爺不在場,他們倆這表現,讓我有理由懷疑陸二爺早就知道歐勇有毒蟻。
“你胡說什麼?”歐勇神色慌張一瞬,瞥一眼陸二爺,撒謊道:“我是跟二爺說你會用異術開鎖!”
“好了,其他事情以後再說,大敵當前,最要緊的是趕緊商量退敵之策。”陸鵬正義凜然地截住了他和歐勇有沒有貓膩的話題。
“是啊,大敵當前,應該商量怎麼禦敵。”陳凌渡站在歐勇一邊,他的手下陸續醒來,把他扶到牆邊,讓他靠牆坐著。
他們還能動是因為我沒打算殺他們,只是消耗盡他們的體力。
但‘氣’還在他們身體裡,他們沒有自行排出的能力。
他們身體裡有我安裝的定/時/炸/彈,不怕他們再有動作。
陳凌渡問陸鵬外面情況怎麼樣了,陸鵬說陸家親族貴客已經在第一時間轉移進密室中。
白牡丹是因為擔心陸有康才沒和其他人一起進密室。
她救陸有康的過程,在她進來的時候跟護衛賈說過。
她懷疑陸鵬想弄死陸有康不是沒根據的,陸鵬在警鐘響起後,立刻組織人進安全密室,連陸家旁支親族都顧及到了,偏偏沒人管陸有康,她趕去接陸有康,正巧遇到刺客,幸虧阿釗武功高,刺客不是他對手。
她若是信了陸鵬差人傳的話,陸有康此時就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她險些失去愛人,沒在陸鵬出現的第一時間衝上去撓他滿臉花已然是忍耐到極限,依她的脾氣,鬧一場都是輕的。
可她到底顧忌眼前的情形,壓著火氣跟陸鵬共處一室。
她身上能量場的真實情況我看得一清二楚。
我猜她是顧慮有外敵在,暫時不想和陸鵬撕破臉。
據我推斷陸鵬和夜襲陸宅的人應該是一夥的,他不該如此狼狽,除非是演苦肉計。
可我見他身上‘情緒’,又是真的氣憤,估摸著他和外面的殺人魔或許是產生了分歧。
陳凌渡說得輕巧,禦敵?
這兩個字讓陸鵬的臉色黑了幾分,陳凌渡沒察覺他說錯話了,繼續追問陸鵬,可有退敵的辦法?
他要是有,也不用躲進地牢裡,事實明擺著呢,他沒辦法、打不過外面的殺人魔。
血洗陸家的人,是為報滅門之仇,恐怕沒得商量。
陳凌渡又想問預言的事,剛吐出一個字,便被陸鵬瞪了眼,只得把後面的話吞回肚子裡。
凌晨一點多,又有人敲響地牢的大門。
這回敲門的人是個女的,我認出她的聲音是婉兒,馬上去給她開門。
婉兒跟西門無恨一起站在門外,西門無恨受了傷,我把他們讓進門,風雨裹挾著濃濃地血腥氣撲面而來。
婉兒攙扶著西門無恨,我叫他們去我那間牢房裡休息。
西門無恨受的是內傷,嘴角的血跡擦過,但沒擦乾淨。
憑婉兒的功夫沒辦法為他運功療傷,婉兒邊走邊說,西門無恨得知陸家被襲,不顧護法的反對來救我。
可是路上有很多詭異的人攔著,西門無恨過五關、斬六將,一路拼殺闖到陸宅門口。
當他們見到宅子周圍的死人,血都快涼透了……
婉兒急得號啕大哭,眼睛已經哭腫,她篤定我和雲舟也被圍殺了。
但西門無恨不信,他非要見到屍體才肯相信。
亂屍堆中有個還喘氣的倖存者,西門無恨抓起那人,一問才知道我被陸鵬投入地牢了。
聽說我在地牢裡,他反而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