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溱兒聽後便暗中計較了一番,最後還是熄了反抗的心思。畢竟雙方實力太過懸殊,且即便這位紅衣公子走了,卻不敢保證那位白衣公子不會回來。一想到那位雖然淡雅出塵的,卻讓他感到更加危險的白衣公子,溱兒只覺得自己宛如再次被人拋入了不見天日的寒潭深淵。
警告過溱兒後,雲熙便來到簌離所住的小院內,見鯉兒正在院中的石桌上低頭寫著什麼,便上前好奇道:「鯉兒你怎的沒在房內陪著你娘親?」
鯉兒見來人是雲熙,便笑著回答道:「娘親說她要快些恢復修為,便早早的閉關修煉去了。娘親讓鯉兒再外頭習字,說是待她出關後要檢查。」
雲熙這才看向石桌上,只見張白紙上寫著許這一首古言。鯉兒的字型雖然稚嫩,但字跡卻還算工整。
他笑了拍了拍小孩的腦袋,「既然你娘親已經閉關了,那哥哥便不進去打擾她了。你待娘親出關後,且告訴她一聲,就說我回雲夢澤了。」
「嗯。」鯉兒點頭應道:「鯉兒會告訴娘親的。」
「乖,繼續寫字吧。」雲熙笑道。
隨後雲熙便離開了太湖,朝著洞庭湖而去。待在雲夢澤中見到那張紙條後,便知曉彥佑與聽白二人還未回來過。
見此情形雲熙眉頭緊鎖。算算時間,他讓聽白前去尋彥佑已過去三天,本以為他二人很快便能回來,卻不料儘是無一人回來。這讓他不免擔心,想著成是出了什麼意外不成?
雲熙想了片刻已然毫無頭緒後,便只得先收起了紙條,打算先將簌離交代的事辦完後,再去人界錦覓與旭鳳降生的地界看看,或許能找到彥佑也說不定。
待來到那將擺滿靈位的房間後,雲熙在眾牌位前叩拜行禮後,便將令牌一個個收入了乾坤袋中,最後只留下一個先前裝著另一串人魚淚的黑木匣。
他已問過簌離,為何此處竟會還有一串人魚淚,最後得出的答應,儘是這串人魚淚是他的!
原來人魚淚便是每個鮫人在降生之初,留下的初淚所化,而此人魚淚的原主即便死去,人魚淚也會保護體內留有血脈的子嗣後代。而潤玉手上的人魚淚,便是他們那位與龍魚族通婚的鮫人先祖所留。
雲熙看了眼如今正帶在自己手上的人魚淚,感受著其中傳來的十分熟悉的共鳴之感,也是感嘆此間事物的奇妙。
感嘆一番後便出了此地,打算去往簌離的房內,尋那些龍魚族世代流傳下來的古籍。卻不料在踏入門內的一瞬間,一根綠色的木棍直劈向他的面門!
雲熙驚嚇之餘,倒也知道抬手襠下對方的攻擊。待看清面前之人究竟是誰後,二人都大喊出聲。
「你回來了!」
「你為何在此!」
彥佑收起玉笛,立即面容不善道:「你究竟是誰?為什麼會進到雲夢澤中?你將乾娘她藏於何處,快將她交出來!」
雲熙有些驚訝的看向彥佑,驚訝道:「你乾娘竟然沒告訴你我是誰?」
彥佑被雲熙這種驚訝的口吻一激,心中的怒意更盛,冷哼道:「我早已知曉你根本就不是什麼鯉魚精,你與你那弟弟還有潤玉,你們三人所編造的謊言早已被我識破。我不知娘與聽白為何對你這般禮待,但你休想騙過我。」
雲熙聽著彥佑此刻滿含憤怒的質問,卻突然有些憐憫起對方來。想來簌離將自己的身世告知了鼠仙,卻沒有告訴彥佑,怕是早已知曉他不堪大任吧。
見雲熙依舊沒有回答,彥佑此刻那張俊美的面容上已經滿是狠厲,誰能理解當他一進到雲夢澤,便看到那一室的狼藉之時,心中是何等的驚恐與無措。如今這個本該就是兇手的人,卻一副憐憫的模樣看著自己,試問他怎能不動怒!於是他已決定出手拿下雲熙,好從此人口中逼問出簌離的下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