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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哈?開什麼玩笑!本大爺才不需要呢!把它們都給我拿走。&rdo;夜叉的聲音有些悶悶的,帶著濃濃的後鼻音。
&ldo;別耍小脾氣了,不好好治療的話會更嚴重的。&rdo;
許是無論什麼生物都逃不過病來如山倒這個詞,螢糙用力扯了一下,就輕輕鬆鬆的讓她拉開了。
夜叉泛著紅潮的臉暴露在了空氣裡。
&ldo;我都說不需要!&rdo;他的表情有些氣急敗壞,還有點掛不住。
大抵是因為生病的緣故,露出這樣在平常稱的上是兇狠的表情的夜叉,此刻微妙的有些可愛,像個張牙舞爪、虛張聲勢的小奶狗。
鎏金色的眼氤氳著薄薄水汽,濕漉漉的,紅暈遍佈的臉頰,再搭配上他那故作兇惡的表情,真的是‐‐可愛至極。
&ldo;乖啦乖啦。&rdo;像是對孩童般誘哄的語氣。
螢糙摁住夜叉的肩膀,以不容抗拒的力道讓他躺了下來。
她將帶來的新毛巾在水裡搓揉了幾下,擰乾,搭上夜叉的額頭。
螢糙看了眼被他頭上的鬼角頂破了的枕面,忍不住彎了彎唇。
本身就很難為情,看在螢糙面上還是安分了點的夜叉被螢糙這一笑給刺激到了,誤以為她這是在笑他。
夜叉伸手抓住了額頭上的毛巾,&ldo;本大爺才不用這種軟弱的東……&rdo;
聲音戛然而止,感覺到了危險的夜叉僵硬的看著螢糙陰沉下來的臉,雖然她面上還帶著笑,但無論怎麼看都超恐怖。
&ldo;你剛剛在說什麼?夜叉君。&rdo;
嚥了咽口水,夜叉輕輕把毛巾又搭回了額頭上,慫了。
他轉動了下眼珠,看著螢糙手中在燭光的陰影下,彷彿在猙獰著微笑的蒲公英,身體不由得一滯。
&ldo;不……我沒說什麼,我覺得這個東西挺、挺好的。&rdo;他磕磕巴巴的解釋道。
&ldo;這樣才乖嘛,要乖乖的接受治療才是好孩子。&rdo;螢糙微微一笑,伸手將夜叉沾了點水,軟噠噠的搭在毛巾上的劉海撥到一邊去。
夜叉忍不住一抖,他感覺自己像是被破勢的手輕撫一樣。
這一天,他終於想起那個剛來陰陽寮裡,挑釁螢糙結果被摁在地板上摩擦的恐懼。
&ldo;那麼,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去青行燈那邊看看,一期還拜託我,讓前田他們早點回去休息呢。&rdo;螢糙站起了身。
看著螢糙拉開障子門,夜叉鬆了一口氣,準備把頭上那個討厭的毛巾給甩到牆角去。
然而他手剛剛搭上毛巾邊沿,要離開的螢糙就轉過了頭。
&ldo;要是被我發現了……&rdo;螢糙抓住門框,木質的邊框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隨後應聲而裂。
螢糙將拳頭放到唇邊,她張開手吹了吹,被碾成粉末狀的木屑隨風飄揚。
&ldo;……我只是調整下位置,位置而已。&rdo;夜叉飛快的將手放回了被窩裡。
螢糙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她帶上門,又嘆了口氣,希望夜叉真的能如他所說一般,安分點。
&ldo;還是去找姑姑,讓她看著夜叉吧。&rdo;
螢糙自言自語道,轉身向另一邊走去。
*
夏日的庭院,因為某些不可抗拒的原因通常都是夜晚。
正是因為如此,青行燈原本涼的不能涼的心思,便活絡了起來,召集了陰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