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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下之後，小腹裡一股猛的脹痛，讓我驚呼了起來。雙手也拼命拍打著他，推著他，讓他離開。

他停下動作看著我，白燈籠下，我的額頭都出了冷汗，兩隻手捂著肚子，解釋著：&ldo;好痛，你進來的時候，好痛。&rdo;

他離開了我，伸手在我小腹上輕輕揉揉，問道：&ldo;現在還痛嗎?&rdo;

我搖搖頭：&ldo;現在不痛，但是剛才突然好痛。&rdo;

他湊近了我，我趕緊推開他：&ldo;不要，不要了。&rdo;

他還是吻上我的唇，希望我能放鬆下來。但是剛才那幾下，痛得要死的感覺，讓我根本沒有辦法放鬆下來。最後的最後，他還是放過我了。只是赤著身子，在白燈籠的光芒下，拉開毯子。

我羞澀的想要遮住的，他卻壓下我的手，讓我完全呈現在他面前。他抓著我的手，手指頭只是在我手指上劃了一下，我就感覺到了面板被劃開的感覺。我本想坐起來看看他在做什麼，他卻壓下了我。手指頭帶著我自己的血，滴在了我的肚臍上。漸漸的，肚子不在脹痛了，一種微微的暖意，讓我很舒服。

&ldo;我肚子裡是什麼?&rdo;我又一次問道。這種全身光光，被人看光的感覺真不好。

他還是沒說，丟過我的衣服，就躺下閉眼。白燈籠也隨著他閉眼睛，漸漸昏暗下去，房間裡那盞昏黃的老燈泡又亮了起來。

第一次，點了白燈籠，卻沒有做全套。

他似乎很在乎我肚子裡的東西，我也確定，我肚子裡的肯定不是他兒子或者女兒。這個妖怪，在我肚子裡放了古怪的東西，還不肯告訴我到底是什麼。

睡上一覺，身體就沒什麼異樣了。早上我還是早起，帶著孩子們讀課文。山村裡的孩子，說話都是方言，一下要接受普通話，還有點困難。就連跟著我讀課文都是帶著方言味道的。

做操的時候，我還是找到機會去問問廖老，找到那個掉牙齒的孩子了嗎?

廖老說道：&ldo;我問了，讓我女人特也去問了，都說沒哪個孩子摔了牙的。牙都能摔出來，這一跤應該摔得很嚴重吧。&rdo;

我更加疑惑了。那我從洗衣機裡撿出來的那兩個小牙齒是誰的?越想越不對勁的情況下，我覺得下午放學，回家就把那小牙齒丟了。

下午昏暗了下來，看著就要下大雨了，很多家長騎著摩托車來接走了孩子。我鎖好教室的門窗，檢查了電源之後，也想在下雨之前趕回去。走到學校門口，就看到了還在學校門前縮著的那個男生。就是那個爬山說被摔找不到的男生。他的目光很害怕，抱著那充當書包的籃子，整個人都縮在學校大門旁。

我問道：&ldo;你沒大人來接嗎?&rdo;

孩子的目光躲躲閃閃的，對我搖搖頭。我想也不對啊。山村裡的孩子，沒城市的那麼嬌貴。一二年級，家遠一點的可能有人來接，但是這種四五六年級，根本就不會有家長來接，都是自己走回去的。他為什麼不回家?我還是提醒著：&ldo;馬上回家去吧，要不就要下大雨了。&rdo;

他還是搖搖頭，低著頭，吸吸鼻子，好像已經在哭了。我停下腳步，靠近他，摸摸他的髒頭髮，說道：&ldo;幹嘛不回家?&rdo;

他終於抬頭看我了。因為距離近，我都能聞到他身上的臭味。山村裡的孩子，替換衣服少，經常的一件衣服，一年四季都穿。長袖t恤，夏天的時候，挽著袖子穿，春秋就放下袖子穿。冬天穿在裡面，外面加一件毛線衣，一件棉衣，就這樣。所以很多孩子的衣服都沒有鮮艷的顏色，都是洗了又洗，褪色厲害的舊衣服。這些衣服有些的洗不去的味道，加上孩子在教室裡跑跳出汗，到了下午，教室裡基本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