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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湛急急地跟上去，不忘了回頭衝陷入想像的丸子大聲說：&ldo;他只是隨口一說，那樣做違反道德的！&rdo;
丸子玩兒著自己手指頭，委委屈屈地低下頭：&ldo;我知道那是違反道德的我只是想一想嘛。&rdo;
明叔從霍城身上搜出車鑰匙，將人扛進車中。他坐進駕駛座，探出頭來：&ldo;送你們回去？&rdo;刺李擺擺手：&ldo;算了吧，不想妨礙你們做有傷風化的事情。&rdo;
明叔沖他吐了一口吐沫，升上了車窗。刺李拍拍丸子，長嘆一口氣：&ldo;就剩咱們兩個窮鬼了，走吧！&rdo;他拿著丸子的包，去大馬路旁邊攔計程車。
丸子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女孩兒的手都縮在了袖子裡，她低著頭，頭髮被風揚起。她很小聲、很小聲地說：&ldo;我真的只是偶爾想一想。&rdo;
明叔開車上了高速，從後視鏡看到兩個小孩兒的身影越來越小。突然，副駕駛上的人哼了一聲，動了動。
明叔：&ldo;霍城？霍城！&rdo;
霍城沒有反應，又睡死過去。明叔忍不住看他，看他隔日經年，成熟了許多的眉眼。良久，他悠悠地嘆了口氣。
&ldo;小霍啊&rdo;
霍湛驚聞表哥的驚天八卦，回去的路上依舊亢奮著：&ldo;原來我哥是個有故事的男同學，怪不得每天剝削下屬壓榨表弟，原來是有心理陰影啊！&rdo;
祁陽開著車，隨手打了車燈。半晚時分京城下霧，混合著塵埃在半空中緩緩浮動。能見度極低，一片迷濛裡，祁陽有種漂在雲端的錯覺。
&ldo;說起來我哥也很久沒有找女朋友了，原來他的真愛也是男人？&rdo;
祁陽為這句話微笑，他看了霍湛一眼：&ldo;看來你們兄弟倆經歷相似？&rdo;
霍湛道：&ldo;是啊，萬花叢中過，&rdo;他的手搭到祁陽肩頭：&ldo;偏偏拜倒在一片綠葉腳下了。&rdo;
祁陽直視著前面，任那隻手慢慢摸著自己的耳垂。他嘴角微微翹著，聞言&ldo;哼&rdo;了一聲。
霍湛似沒有骨頭般躺倒在靠椅上：&ldo;這下可好了，老霍家兩個苗苗都去搞基了。&rdo;
&ldo;我們去做代孕吧。&rdo;祁陽突然來了一句。
&ldo;嗯？&rdo;霍湛不由自主去看祁陽。祁陽正低頭，對上他的目光，目光堅定：&ldo;等這段時間過了，我們就去找代孕。&rdo;
祁陽的態度隨便而果斷。就好像他以往會和霍湛說的話：&ldo;今天太累了，我不想做了。&rdo;
霍湛會為這句話心碎，不過代孕的事情他沒想過，提不上接受與不接受。
他只是有些疑惑。
祁陽鋪床，二棉被揚起又落下，軟軟地攤在1米8的大床上。霍湛擦著剛剛洗過澡，還濕漉漉的頭髮就往床上爬。
祁陽面無表情地看著一床整齊的被褥被霍湛弄亂。
&ldo;為什麼突然想到代孕的事兒？&rdo;霍湛靠著床頭櫃，盤著腿坐在床上，問。
&ldo;就是突然想起了。&rdo;祁陽說：&ldo;我們可以一人生一個。你喜歡兒子，還是女兒？&rdo;
&ldo;你應該生個女兒。&rdo;
祁陽迷惑地問：&ldo;為什麼？&rdo;
&ldo;我媳婦兒長這麼好看，不生個女兒繼承你的貌美如花多可惜。&rdo;霍湛笑嘻嘻地，他的目光再次火辣起來，流連在祁陽的臉上，身上，似乎要扒下他的睡衣。
祁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