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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這個和我年齡相仿的刑警,他和老向一樣,身上有種令我放鬆放心的氣質。但這時的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位有著英俊硬朗外形的刑警,在我以後的解案生涯當中卻扮演了舉足輕重的角色。
刑警離開後,王平帶我來到槍彈庫,不是為了帶我參觀那幾支老古董,而是瞭解警方到槍彈庫到底做了哪些事情。槍彈庫管理員搬了張椅子坐在門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和小周。槍擊案的發生以及警方大批人馬的調查,讓這個精瘦的管理員有點草木皆兵。
這是個典型的封閉式密室‐‐槍彈庫設在體育館的底層,庫房大概是5米&tis;6米的規規整整的長方形,四面都是鋼筋混凝土牆體,沒有窗,只有扇厚重的密閉式防盜門。房子中間縱向立著一排2米多高近3米長的網格狀鐵架子,刷了黑色的油漆。與進門相對的那面牆和進門左側的牆邊各擺了一組2米多高的鐵櫃,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擺設。門口上方的房頂,一隻紅外線探頭對準大門的位置。房頂是簡單的白色石膏板頂棚,刷了塗料,有三個300&tis;600的空調換氣口並列一排在鐵架的正上方。
我留意了那幾個空調換氣口,是鋁合金的定型產品,條狀的格柵,周邊外沿的固定螺絲好好的,沒有撬動的痕跡。
我的眼光投向哪裡,小周手上單反像機的鏡頭就對準哪裡&ldo;嗞哪&rdo;一聲。
&ldo;你在看什麼?&rdo;王平看我朝天上看,不解的問。
&ldo;哦,我在看有沒有可能從這裡盜走槍枝。&rdo;我沒有隱瞞,覺得沒有必要。
坐在門口的管理卻&ldo;切&rdo;了一聲,說:&ldo;想從這偷走槍枝,做夢吧。&rdo;
&ldo;哦?為什麼這麼說?&rdo;
&ldo;這裡只有這個大門可以進出,門口的紅外線探頭二十四小時開著,每秒交叉掃描5次,誰能進得來?&rdo;
&ldo;鑰匙呢?鑰匙只有你有嗎?&rdo;
&ldo;這個……倒不是,鑰匙有三片,校長、老金還有我,每人一片。&rdo;
&ldo;用鑰匙開門,紅外線探頭會報警嗎?&rdo;
&ldo;不會,是電腦控制的,用鑰匙的話,會自動解除報警程式。&rdo;
&ldo;哦,那校長和老金也是可以隨時進來的囉?&rdo;
&ldo;是的,校長是法人,當然可以進來;老金是主教練,也有這個許可權。&rdo;
&ldo;如果從裡面開門的話,會不會報警?&rdo;
&ldo;這要看怎麼開,沒鑰匙也開不了。這個門的進出都要用鑰匙,在裡面如果沒有鑰匙,也打不開的。&rdo;
&ldo;是這樣啊,那……這些空調管道是和外面其他的房間連通的吧?&rdo;
&ldo;是連通的……不過,警察下午來了,也看過,沒發現問題。只是,他們也說了,這個換氣口尺寸稍稍有點大,要求我們換幾個更小點的。估計,校長最近會安排吧。&rdo;
我也是注意到換氣口的大小有點偏大,體型瘦小的人應該勉強可以透過,才會仔細檢視的。但看了固定螺絲後,也覺得不可能有什麼問題,特別是聽到管理員說,門在裡面也要用鑰匙才能開啟,就更肯定了。我做出這樣的結論其實很簡單,排氣罩邊緣上的固定螺絲是好好的,沒有撬動撬壞的痕跡,如果有人從排氣口進入,那麼就勢必會損壞排氣罩,因為在管道里,人不可能在不損壞排氣罩的情況下擰開外面固定的